手指拽紧了衣角,就要朝门口跑去,却见他手上拿着四根长绳,朝她一步一步款款而来。
英俊倜傥的俊颜此刻挂着狡黠冷魅的笑,眼神玩味的就像猫抓到老鼠,却不急于一下子将它吞入腹中,而是慢慢玩弄。
水汐惊惧地朝后退去。
而她退后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直到最后她被逼到墙角处,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过来~”他弧线完美的嘴唇微微开口,如恶魔的召唤。
她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地往墙角缩。
强迫女人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会显得很没风度,他怎么会做那么没风度的事呢。
绳子一下下节奏感十足地拍打手心,啪啪的声音敲击着她的心也跟着拍打的节奏起伏。
忐忑不安地与他对视,如一只落入掌心的小兽,充满了无助的彷徨。
只见他唇角微微一扬,魅惑众生的一笑,却吓的她不轻。
“凌玉丞最近日子过的挺舒坦的,我是时候给他制造点风lang,锻炼锻炼他的承受力。”他不紧不慢道。
“你想对他做什么?”她紧张道。
“你还真紧张他,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不保证心情一个不好就拿他发泄了。”他眸光轻佻道。
“你卑鄙......”又是威胁,她真是受够了他的威胁。
“这就觉得我卑鄙了?你对卑鄙两个字的认知程度可真低。”他坏坏地轻笑,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绳子:“过来,对女人的耐心我一向不多,如果你不想凌玉丞有事的吧。”
混蛋,可恶。她暗暗咒骂,却对于他的胁迫无可奈何。
凌玉丞是她的软肋,不想他受到伤害是她一直希望的,然而,貌似伤他最深的却是自己。
不过,有些事情,有得必有失。
只要他能不受凌沐泽的迫害,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便满足了。
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因为紧张,她的两手拽的死紧,指甲嵌入掌心,阵阵生疼,看样子,不想手心血肉模糊,得空的时候得把指甲给剪了。
他满意地邪魅冷笑:“跟我过来。”
扔下这句话,转身朝卧室走去。
她闭了闭眼睛,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他不会玩死自己就行。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有未来不是吗?尽管未来渺茫的连点微弱的光芒都没有。
随着他走进卧室。
“躺到床上。”他进一步吩咐,口气是威严的,不容拒绝的。
她乖顺地躺在床上。
“把衣服脱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如一个主宰万物的王者。
她紧咬着唇瓣,从未有过的羞辱让她的心揪痛不已,呼吸也跟着紧窒。
虽然,跟他上了n次的床,做了n次的爱,该看的不该看的对他而言都不是秘密,也许对自己身体的熟悉程度还没他了解的多。
可在一个男人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视下,脱掉衣物,笔直地躺在床上,光luo的像一件物品供他打量,审视,这实在是比杀了她更让她难以忍受。
脸颊因为强烈的羞耻而透着蜜桃般的粉红,身子由于紧张而瑟瑟发抖,眼睛沁着一层水汽,似怨似恨似恼地望着他。
“脱啊。”他突然催促,如魔音绕耳。
她受惊的身子一颤,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缓缓抬起纤手,却紧张羞愤的一直发抖,解粒纽扣仿佛是件极难的事。
“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吗?”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眸光轻佻:“要是由我亲自动手,你可是会更难堪的。”
知道他觉得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不敢有丝毫迟疑,紧蹙着双眉,屏住呼吸,稳住颤抖不已的双手,一粒粒将纽扣解开,再隐忍地脱下外衣......直至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脱下,呼吸才再次回到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