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两手紧拽着衣角,几乎将衣角拧成了麻花状:“虽然我跟他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可是他毕竟碰了我,既然别人碰过了,我想你也不会再继续强迫我做你情妇,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他俊眉冷蹙,眸光闪过一道厉光,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明明性感惑人,却听的她心惊胆寒:“别忘了,你的处/女之身别的男人早已经夺走,你给我当情妇的时候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你要明白,只要是凌玉丞喜欢的,不管她被几个男人碰过,我都不会放过。”
水汐嘲冷一笑:“凌沐泽,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吗?一会儿说介意我被别的男人碰过,一会儿又说不介意,我在想经过这次事件,我是不是大受刺激变笨了,真是理解能力变差了,无法理解你的话。”
凌沐泽捏紧她下巴,一字一句坚定道:“不需要理解,你只要知道就算你被n个人碰了或者是轮了,只要凌玉丞还爱你,你就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说完,将她的下巴狠狠甩开。
她扬首怒视着他。
“给我招惹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你还觉得委屈了?如果你不是乖乖送到别人床上,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他语气冷蔑道。
他的口气讽刺至极,异常刺耳,她本来有想过他来的时候要跟他好好解释的,可是他这样藐视她,侮辱她,一股不甘的怒火从心低冒起。
她笑的飘渺:“女人会耐不住寂寞找别的男人,无非是身边的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他的心底本就憋着一股气,被她这么你讽刺,一刺激,那股气越聚越大,直到蓬勃地直往头顶上冲。
他倾身似拎小鸡般将她拎到面前,咬着牙关:“你在怀疑我xing能力?”
水汐被他暴怒的气势吓到,他那副表情简直要将她给吞了,知道怀疑男人的xing能力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她腿软的想要投降示弱,可是嘴巴完全不由她控制:“是又怎样。”
“很好,既然你yu望那么强烈,那我就拼尽所有的力气满足你,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哭天抢地的求饶才好。”他目光闪着野兽要将食物吞噬的狠光,看的水汐身子猛打哆嗦。
她很想收回刚才的话,可是她是个有原则的人,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呢,要不然就太没骨气了。
“凌,凌沐泽,我,我刚出院,你,你总不能欺负病人吧。”她不断地往后退,可是她每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上前一步,直将她逼到死角。
他邪魅冷笑:“我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我应该是很体贴的要满足你强烈的yu望,你住院那么久,都没有享受过情爱的滋润,想必你都憋的难受死了,免得你再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充饥’,我必需得好好地满足你才行啊。”
她非常窘迫地僵笑,身子不断地往右侧移,想要乘他不注意的时候逃掉,却被他忽的一下急速地拽住手腕,她逐促地尖叫。
而他已经被她彻底的激怒,黑沉着脸色,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将她重重地甩在床上,神色冷酷地扯下领带,脱掉外套,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
他俊美无俦的脸庞渐渐幻化成一张凶狠狰狞的脸孔,嘴唇上还叼着一块血淋淋的肉。
“啊~”她惊恐地抱着头尖叫,不断地床角缩去,整个人瑟瑟发抖的如风中残烛。
有手探上她的肩膀,她激烈地将那只手甩开,睁着血红的双瞳瞪视着他:“你滚开,别碰我,滚开。”
失身尖叫着,目光防备惊惧地瞪视着她。
凌沐泽的怒火一下子消减下来,她的表情让他明白这次事件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对于她惊恐万分的样子,他无法再下狠手去伤害她,却也不会去安慰她。
神情冷俊地穿戴好衣物,他望着她冷声道:“给你几天适应的时间,给我尽快忘了那件事,下次别让我看到你这副好像我要强jian你的表情,怪没意思的。”
视线模糊中,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她紧缩着身子,头埋在膝盖处,失声痛哭。
几天下来,她的精神状态一直都很不好。
晚上睡觉老是做噩梦,不是爸爸妈妈的死,就是姑姑姑父的虐待,还有那个变态男两眼翻白,浑身是血的惊悚的模样......只要一入睡,各种各样可怕的梦就会侵入脑海,让她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再也睡不着,一个人瑟缩地坐在床头直到天亮。
本来她出院了理应要去上班的,可是她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去上班,到杂志社里,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同事们关心的目光。
她这几天总是待在公寓里,大门不去二门不迈,完全封闭了自己,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了,就拿泡面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