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沐泽呢?怎么没见到他?”她边说边东张西望。
“哦,那个,他刚走。”宇帆微窘地摸了摸鼻子。
木芸横眼扫向他,神情满是失落,对着他近乎插腰怒吼:“你不是叫我过来陪他吗?他怎么就走了?你怎么不拉着他让他看了我之后再走呢?你这是放我鸽子,总裁,你不道义啊。”
唉,他虽然是公司的总裁,但是他平常一向温和近人,这样和善的为人处事的后果就是职员没有尊卑,没大没小,碰到点事情,一个个比他还横。
“那个,凌沐泽是什么样的人啊,他想走我哪管得了他啊,是他放你鸽子,不是我放你鸽子啊。”
他弱弱地辩解着,平常大不起声的话,现在更大不起声了,毕竟是他让她爬起来陪凌沐泽的,现在人家人来了,凌沐泽却走了,他必是愧疚万分的。
人一旦觉得内疚,气势就弱了,特别是眼前这位一脸抱歉的沈宇帆。
“我相信他还没走多远,你打个电话给他,说我来了,叫他来见我。”她揪住他的衣领道。
“小姑奶奶,他是谁啊,我要是按你说的打电话给他,还不被他拆了骨头不可。”
宇帆为难地只差落泪,平常温柔的她怎么变的那么彪悍了,真是看错眼了。
人不能只看表面这句话果然是对的。
“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骨头给拆了吗?”她胸巴巴地凳着他。
从天堂跌落地下的悬差,让她失落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本以为可以有机会成为凌沐泽的女人,而眼前这家伙却让凌沐泽跑了,真是气死她了。
“你是女人,他是男人,你的力道没他重,而且他还是跆拳道,柔道以及各种道最高段,被你拆骨顶多痛一下,被他拆骨我就活不成了,我的答案,你懂的。”
“懂你妹,沈总裁你弱爆了你,看我不拆了你的骨头。”,说完,她两手朝他的脖子掐去。
“啊~~”宇帆伸着舌头惨叫,这女人力大如牛啊。
亏他平常觉得她柔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原来她是深藏不露啊。
由于昨晚上一整晚经受着精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第二天她顶着一双熊猫眼来上班。
若是在前杂志社她这一天一定会难熬的痛不欲生,想睡却不能睡,硬生生强撑的感觉那不是一般的折腾人。
而且还一个不小心就会犯错,一旦犯错就会遭受劈头盖脸的大骂,一切都变的糟糕且混乱。
可是在这儿,上班期间困了可以安心地睡在办公室后面的chuang上,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再继续工作的感觉,那不是一般的爽啊,工作起来也干劲也十足。
原本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工作,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事半功倍。
睡眠充不充分,关乎着工作的进度和效率。
很多公司的老总虽然明知道这个道理,却不肯去实施,看到员工上班期间犯困偷睡,就像lang费他们的生命的一样,气愤的不是对员工大训特训,就是扣除奖金,惩罚手段陈出不穷。
这也就是水汐最敬佩欣赏陈总的地方,能够那么为职员着想,还能保证职员的工作劲头,让职员加倍努力工作,太有先见之明了。
下班的时候,水汐精神充沛的没感到丝毫疲累。
嘉慧过来叫她一起下班,她整理下文件,背上包跟嘉慧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出办公室。
嘉慧是个开心果,路上总会爆出几则令她捧腹大笑的笑话,再加上她夸张的表情,总能逗的她开怀大笑,乐不可支。
自从进了《魅力男人》杂志社后,同事间融洽的相处,嘉慧的乐观开朗,总是深深感染着她,温暖着她。
看着他们放肆大笑的神情,她总会想到四个字:青春,张扬!
是啊,他们都还年轻。
年轻的人,就应该放肆的笑,大声的唱。
不应该与悲伤,忧愁为伍。
张扬地活着,快乐地活着。
因此,受着愉快气氛的感染,她也变的开朗起来,能够跟同事们愉快地融和在一起。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话或做错事就陷入众矢之的。
而且曾经那些烦恼的事几乎都不怎么去想了,只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会无法克制地难过。
不过,忙碌了一天,大晚上的回到家,她也没什么心力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来杂志社工作这段期间,可以说她每天都过的很快乐,除了凌沐泽会让她心生烦恼之外,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够困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