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担忧不安间,病房的门被打开,护士两颊酡红地推着推车走进来,在她的身后,是身姿伟岸的凌沐泽。
“总裁,需要我喂她吗?”护士眼睛似抽风了般,不断地对凌沐泽眨着。
“不必了,你下去吧。”凌沐泽厌倦地皱了皱眉头,冷漠吩咐,对种花痴女,他实在是厌恶的很。
“哦!”对于自己调情了那么久,凌总裁却是连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女护士失落地应了一声,无奈地走出病房。
凌沐泽掀开盖子,是一碗香气四溢的清香排骨粥,有氤氲的热气冒出来,是他顾忌她she头的伤势,命厨子特意煮的很绸,那样不至于难以下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为那个蠢女人考虑的那么仔细,仿佛有一根隐形的丝线在牵引着他要对她细心,他很讨厌这种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感觉,却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这么做了。
端起碗,坐到她身边,他舀了一勺,一脸冷硬地吹了下热气就递到她唇旁:“快喝。”
侍侯她让他觉得非常的不爽,以至于他的口气森寒冰冷的像似古代帝王逼迫妃子喝毒药一样。
水汐眉尖紧蹙,嘴唇紧抿,目光坚定地望着他,无声地告诉他不喝。
本来时候她喝粥心情不爽的他,脸色一下子黑沉到了极点,口气冷洌道:“本总裁亲自喂你你竟然不识相,信不信我将整碗粥灌下去?给我喝。”
他对着她的嘴唇用力抵着汤匙,逼迫她吃下去,她却死抿着嘴唇,就是不张开嘴。
糖糖没食物吃,她也不吃。她眼神坚决地反抗着。
凌沐泽耐心耗尽,他对她稍微好那么点,就敢在他面前耍性子摆谱,她以为她是谁啊?
气势凌人地将碗扔在床头的桌子上,因为动作太猛,粥都洒了出来。
他没好气地对她冷声道:“你爱吃不吃,饿死了最好。”
扔下这句话,就脸色极臭地走出房间。
水汐见凌沐泽就这么走了,错愕地两眼冒着泪光。
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就使起苦肉计来了,怎么就会以为凌沐泽会受自己威胁,他不去喂糖糖狗粮她也不吃,就可以让他心软呢?
她是不是痛的脑神经搭错了?竟然会对他使用苦肉计,对,对,她一定痛的连脑神经也坏掉了,要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荒唐的计策来。
对凌沐泽而言她充其量就是利用的工具,他对自己的相救,照顾,都是不想她死的太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而她竟然脑袋发热的搞不清楚状况,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她越想越羞愧后悔,想必凌沐泽一定鄙视死她的自以为是了。
可是,涌向胸口的是闷闷的酸涩,尽管明白了自己对他而言是微乎其微的,却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正当她心绪翻转间,病房的门大力推开。
她低垂着眼眸望去,只见凌沐泽脸色暗沉地站在那儿,墨眸幽冷如深海。
她的心不可抑制地甭紧,睁着疑惑茫然的眼睛望着他。
不明白他明明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还未等她想明白,只见他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盛气凌人,倨傲冷冽。
他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端起粥喝进一大口含在嘴里。
水汐不明所以地眨巴着眼睛,莫非凌沐泽饿了不成?却紧接着,她的下巴被他的手紧捏,迫使她忍痛张开嘴巴。
火热的嘴唇覆盖上她的嘴唇,粥被他近乎野蛮地灌入她口腔里,痛的她难以忍受,却由于他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她根本就吐不出来,只能硬生生地忍痛咽下。
难受到飙泪,忽然,钳制消失,她松了口气以为解脱了,却没想到他再次含着粥以同样的方式喂她,痛的她整张嘴近乎发麻。
想要反抗却是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地忍受他粗暴的喂食,一次接一次,直到碗已见底,他才狠劲地甩开她的下巴。
压迫感一消失,她的忍不住咳嗽起来,微微一动就浑身痛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