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快速逃离这儿,不要再看到他那张傲慢无礼的脸,不想让他以为她犯贱的多想做他情/妇,可是一想到凌玉丞还关在监狱里,她就无法挪动脚步。
浑身气恼地直发抖,将凌沐泽这个恶男大咒千百遍后,她紧咬着嘴唇,厚着脸皮朝他走去。
站定在他面前,只见他对着她轻蔑一笑,越过她,朝chuang铺走去。
对于自己像小鸡一样被他耍弄,她气的用眼神瞪死他:“凌沐泽,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甩着我玩就这么有意思吗?”
“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不想你当我的情/妇了,你还赖在这儿不走干嘛,难道你难以忘怀那晚的欢乐,想再被我shang不成?”
他颠倒黑白的能力让她彻底风中凌乱了,知道跟这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人说再多都没有。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强扯出笑容:“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又燃起兴趣,答应跟我先前的交易?”
她知道自己除了身体其它的一无所有,除了拿身体交换,她想不出可以救凌玉丞的法子。
他的眸光不再调笑,而是强势霸气的傲冷:“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比哭还难看?世界上我想要哪个女人会得不到,干嘛强求一个不情愿的女人,整天跟我沉着脸我就算是ying了,看到你这张不情不愿的脸,也会ruan下来。”
他目光炯炯:“而且,你一心想着别的男人,跟我睡一张chuang上,跟我做/爱却满脑子想着别的男人,跟行尸走rou有什么区别,我对jian尸可没什么兴趣。”
他的话虽然很se情,很难听,不过,说的也是事实。
是啊,只要他挥一挥手,什么样的女人会不乖乖上钩,他又为什么要她这个一心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做情妇。
拽紧了裙角,她一字一句咬牙问道:“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说的我一定会努力做到。”
“我要你取/悦我,爱上我!”他语气坚定且霸气,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袭击向她的身心。
她有种听到全世界最荒谬话的错觉,却莫名的心跳加速的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为什么?”他最多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爱上她,却为什么要她爱上他。
她的心彻底的凌乱了,明知道自己对他不能有任何的奢望,却是不可控制的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心神俱荡。
他走向她,气势强大的站在她面前,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他的神态是那么的洒脱自如。
她确实紧张的整颗心都甭的死紧。
面对这个跟心爱的凌沐泽如此相象的男人,她总是会错乱的将他当做他。
他唇角邪恶地冷扬:“我要你爱上我,却无法得到我的爱,让你每一天都沉浸在痛苦中,让他在乎你却得不到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我,这才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
“凌沐泽,你不是人!”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不善,可是亲耳听到他说出这番话,她还是意外的心痛如麻,就像她从小喜欢的凌沐泽在对她说着这么狠毒的话一样。
面对极相似的他们,她已经完全错乱了。
明知道他不是他,却总是无法控制的想成他就是他。
“我不是人,我是神!”他强势霸气,就仿佛是真的俯瞰众生的天神。
“你的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一颗心是无法控制的,我不能想爱上你就能爱上你。”她强忍着心痛辩解着,虽然知道跟他解释未必有用。
果然:“你要么爱上我,要么赶紧滚。”他坚决的不容反抗。
“我需要时间。”她无奈道。
“当然,我会给你时间,一个月内,在这一个月内你必需想办法让自己爱上我。”他大方地给去期限。
她想这很有可能是他做出的最大的宽限,握紧双拳:“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明天就让凌玉丞无罪释放。”
“你不要那么紧张,我想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一定会放了他,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欢于我。”他冷冷地说着:“你也最好别以为他出狱了,就毁约,我能将他放出去,也一定能让他再进/去!”
他很恶劣,很卑鄙,很狡猾......这些她已经完全明白,而这个认知,在今后的接触中更加深刻。
“我明白了。”她低声道。
“别再给我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悦的样子,否则,别怪我又反悔了。”他冷漠地威胁。
手死死地拽着裙角,几乎将裙角拧成了麻花状。
明明气的恨不得杀了他,脸上却要带笑,而且要笑的像花朵一样绽放。
“这才乖。”他拍拍她的脸蛋。
对于这像主人对小狗一样的动作,她很将他的手拍掉,却只能ying生生地忍住。
“还有件事必需要说明白,你当我情/妇期间,我可是不会对你支付一分钱,简单的说,就是你要让我白玩。”他好看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本来就没想过要他的钱,要了他的钱她岂不是跟鸡没什么两样,想也不想的,连忙应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