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在狼校长领着峰花村众村民狂欢豪饮之际,县城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在那装修豪华的客厅茶几边,那孟葵父子却正面对面地也坐在沙发上喝酒,不同的是他们父子两喝着的可是极度郁闷的白酒。你一杯,我一杯,没有半点下酒菜。两人都喝的满脸如猪肝般的黑红,特别是孟葵,那对本来昏黄的细眼在酒精的刺激下,黄中带红,红里带着丝丝血丝,很是可怕。
“儿子,别垂头丧气的好不好?不就是一个乡下野丫头,你干嘛要老想着她?难道这世上漂亮的女人都死光了?瞧你这这付模样,振作点好不好?”见到瘸子那犹如掉魂的样子,孟葵训斥道。
“爸,你不知道,我对其他的女人不感兴趣,我就是要柳眉!我就是要她!”瘸子自从峰花村回来后,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和柳眉无缘,心里的极度失望和怨恨,几乎可以令他疯狂。失望的是,本以为锻赫出面可以摆平一切,谁知这锻赫和他的光头徒弟一样,一个初战失利,被废了命根,成了半个太监。一个去报复,结果反丢一臂,废了一半的武功。这怎么不使他彻底灰心?
怨恨的是,那狼校长竟然可以在他眼皮地下硬生生的将阿兰抢走,更可恶顿的是,那天,这混蛋在柴房审问完他后,去而复返,当他再次来到在柴房的时候,竟然在他脸上撒了一包大大的骚尿。边撒尿边説:‘孟公子,好喝吗?本校长可是个童男子,这对你有益,多喝点,啊!’撒完尿,还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块嗖味,臭味十足的烂布,用脚将这块烂布擦干地上的骚尿,硬是塞到他的嘴里,他搞得他一整天都吃不下任何东西。
当孟葵那天一大早前来送大礼的时候。瘸子已经听到那可恶的狼校长和他老爸之间的对话,他本想大喊,奈何被塞住了嘴巴,只好无奈地听着狼校长敲走了那一百万。
‘啪’一声,孟葵狠命地将手中的酒杯一甩,暴怒道:“软蛋!真他妈软蛋!你还好意思在这里丢人,要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软蛋乱来,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我还没有发火,你他妈发什么火!啊!给你説了多少遍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有点风度,要有点韧性,你看你,像什么?就像只锅里快要烫死的的癞蛤蟆一样!你他妈的再敢发神经,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葵的话,吓得瘸子再也不敢乱吼。他撅了撅嘴低声嘟囔道:“哼,我也没説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的媳妇被人抢了,我当然会不高兴,可那也是你的儿媳。你发什么火?你是不是觉得脸上有光?再説,那狼校长弄得我们不但收不回那四十万,反而还狠狠敲了咱们一百万,难道这口气,我们就如此算了?”
听到这,孟葵重重地哼了一声道:“算了?我孟葵是什么人?你老子之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栽过这样丢脸的跟斗。只不过,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的小辫子,捏在别人的手上,你现在必须要低头。你要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时机成熟,迟早有一天我不但让那小子将那百万钞票加倍的吐出来。还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我警告你,近段时间,千万千万不要再去招惹那小子,不要再给我惹事,明白吗?”
瘸子听罢,皱眉点头。道:“老爸,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你要这样怕他?”
“不是我怕他,他算什么东西,嘴上的毛都没长齐!我现在是忌惮他的老子。我已经调查清楚,那老家伙可是个省级干部,所以我们得忍!”
“省级干部?这么有来头,那他到底是谁?”瘸子好奇的问。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我给你一个任务,拿着五十万,你去趟中泰边境的景洪港,找到锻赫,代我感谢他。毕竟人家这次是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而受伤的!想不到呀想不到,像锻赫这样称霸东南亚黑道的厉害高人竟然会栽在一小山沟里,真是见鬼了。”孟葵叹气道。
“不会,老爸,五十万慰问金?如果在我们这里治疗他的伤势,哪需要这么多?我看这锻赫只不过是表面牛气,那光头也吹嘘他师傅如何厉害,手到擒来,可实际上是个牛皮客,不但没有帮上忙,居然败在一个农民大伯手里,害得我也跟着挨倒霉,你还説他是个高手,你还要给他这么多钱钱,老爸,你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了?”瘸子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