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阿兰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辱。郎莫无论这么挣扎,自然是无奈。柳眉突然挣脱开来,冲到瘸子身边哭喊道:“死瘸子,我求你放过他们,我答应你,我嫁给你还不行吗?”
瘸子幸灾乐祸的斜着眼睛道:“贱人,现在才説!为啥不早説?早点説,不就啥事也没有了,不过你説什么也没有用了,这是他们自找的,哈哈哈....这两个该死的贱种。”
这瘸子这边説,那地豹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他已经将阿兰顶在墙边,正要扯开的她的胸罩阿兰拼死反抗,死死的捂住胸部,口中大骂,手脚乱抓。
地豹大怒,扬手就想将阿兰打昏。然而他那高举的手还没有落下,突然之间,餐厅外又想起了急急的敲门声。一个声音又在外边喊:“酒鬼酒鬼,保险丝烧了,我这里没有了新的保险丝,你快醒醒,起来开门,给我一点那!”地豹一犹豫,阿兰已经狠劲拨开了他的手,气喘吁吁,羞愧不已的的跑到了一边。
餐厅里,锻赫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阿泰,去看看这到底是在敲门?把他给我弄进来问问。”锻赫非常的不耐烦。
“是,我这就去。”另一名汉子应了一声,气势汹汹的来到门边,拉开门栓,打开了门。
然而,门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人也没有。
这大汉低骂一句道:‘狗娘养的,算你跑的快!”言毕,就要关门。
“不要关门,阿泰,我们带他们三人走。赐土,把电话线拔掉,另外把那房间里的死胖子绑起来!另外去看看那楼上还有没有人?”锻赫吩咐道。
很快,电话线别人扯断,戴酒鬼从房间里拎出被捆起。一个手下也从阁楼上下来报告:“赫爷,楼上没人。”
“好,我们立刻出发。”锻赫叫道。其实,这老奸巨猾的他从戴酒鬼出来撒尿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一时想不到这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里?他们趁半夜来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不想让村里的人知道。根据他的经验,他认为,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村民都属于一种野蛮无知的群类,人家可不知道你是什么爷,什么狠角,什么老板。万一惹恼了这里的村民。得罪了他们,得不偿失。所以,他才会叫人先把门关起,然后再来办事。
直到刚才的那敲门声再次响起,锻赫隐隐感觉到,他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可能被人发觉了。毕竟郎莫几人在这里面哇哇乱叫,虽然关紧了大门,但不可能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去。特别是当他见到自己的手下打开大门,却发现门外没人时,他对自己的这种感觉更加肯定。所以他立刻想到带人离开。离开前,他当然的做点工作,比方,不要让戴酒鬼报信,报警等等。等到明天村民发现这里的情况时,或许,他们早已办好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