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连连摆手说:“别别别,隔行如隔山,论起司法工作来我是一窍不通的,总之,有你这根擎天白玉柱,我是非常放心的。”、说完,两人都笑起来。
笑毕,万涛手拍额头说:“今天真是喝的太多了,好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这样,等周一回到了云山,我让办案的兄弟带着案卷来你那儿汇报一下,你要看看案卷就留下看。”
费柴忙摆手说:“不不不,这不和规矩。”
万涛说:“什么不和规矩啊,你也是县里的主要领导之一,而且这个案子真要是处理不好影响会很大,前几天范县长还说实在不行,县委一班人干脆开个会研究一下呢。”
费柴见时机到了,就说:“不管怎么说,我看案子肯定是不合适,就算看了也看不懂啊,我看啊这么着,我主要是担心案子里的几个孩子,其他人怎么样,那不关我的事。我只了解一下和我这摊子有关的。”
“呵呵。”万涛笑着说:“范县长早就说过了,现在是全县工作一盘棋,在正式的县长还未到任之前,咱们就当着搭伙也得把这些工作都做起走啊。”
费柴又说了两句客套话后,忽然觉得自己忽然没话跟这个家伙说了,于是就借口晚了要告辞,万涛却说:“哎呀,出都出来了,咱们不如到梦乡去找孔胖子玩玩啊。”
费柴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这个啊,真的不方便,在云山待了一星期,这次回来得尽尽义务才行啊。”
万涛哈哈大笑说:“哎呀,瞧我,忘了你回来是要交家庭作业的。也罢,看你在云山也守身如玉的,晚上回去得好好退退火才行啊。”
两人就此分手,费柴径直回家。回到家时,尤倩已经睡了,费柴想起和万涛说的家庭作业的事,又见眉目紧闭,睡姿撩人的尤倩,心中颇有澎湃,于是就匆匆去洗了个澡,回来撩拨尤倩,尤倩却哼哼唧唧地说:“哎呀老公,夫妻这么多年了,你还算不清人家的日子啊,不方便呐。”一句话就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今晚,或者明晚甚至后天的作业,估计是交不成了。
不过尤倩毕竟也算是个贤妻,见自己扫了丈夫的兴,也不顾自己睡意未消,就转过身来说:“云山可是你的老地盘,你这次回去人家没好好款待你,给你个一条龙的服务啊。”
费柴说:“倒是提起过,可是那些地方,实在是没兴趣,而且家里已经有个好老婆了,再看其他女人,也打不上眼。”
尤倩心道:打不上眼?连蔡梦琳那老女人你都看得上,口味也实在是重。可是她同时也深知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的道理,特别这可是自己的老公。尤倩可不想跟别的女人似的,有个什么问题了就把以前的事情拿出来敲打丈夫,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早晚会有个大大的反弹,到时候可就不可收拾了。
既然有如此的觉悟,尤倩也就不再就着这个话题下去了,就说:“要不我给你解决下?”
费柴笑道:“不用,其实我就是有点想你了,睡觉。”
尤倩说:“那你可别后悔,错过了你可能要熬到下周回来了。”
费柴说:“哪里要的了那么久,实在想你了,扯个谎就溜回来了,实在回不来你也可以过来看我啊,大巴也挺快的。”
“嘻嘻。”尤倩笑着,她对费柴的话很满意,但仍然说:“你就不怕我不打招呼就擅自来查哨啊。”
费柴说:“你是我老婆,查哨也是理明正份的嘛。”
尤倩被他说的开心了,翻身坐了起来说:“瞧你说的好听,这次去云山赴任,就如同鸟儿出了笼,我可管不了你,只好给你上个保险了。”
费柴忽然一下想起了夫妻笑话中那个‘警察看门’的段子来,忍不住笑着说:“干嘛啊,你难道还要给我画个警察?”
尤倩对着他嫣然一笑说:“我才没那么无聊,只不过是把你榨干就是了。”她说着俯下身和丈夫吻了一阵,然后就顺着脖子、胸腹一路的吻了下去。
费柴闭上眼睛,享受着妻子的服侍,可脑子里闪现出的居然是一帮脑满肠肥的暴发户,怀抱着一群脸发育都未完全的少女的场景,又听得尤倩在下面传来一声说:“哎呀,可惜了,这么硬。”
“是啊,可惜了。”费柴也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