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捕快急忙捡起來送到了官员的手里,他刚看了一眼,手一抖令牌再次掉在了地上,他颤抖了半天,又蹲下身子捡起了令牌,然后弓着腰凑近屋子,恭敬地说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里面是哪位大人,下官这里见礼了。”说完,他抱拳鞠躬,态度相当的恭敬,
这个淮安府知府的行为,让站在门口附近的温瑜远远的看见了,温瑜不禁对屋里那个什么夫人的身份好奇了起來,怎么说,淮安府知府也是五品,官位也不小了,屋里这个夫人竟然只是扔出了一个牌子便叫他心境胆颤地上前见礼,难道这人是皇亲国戚,
“李默安,你过去看看那个令牌是什么。”温瑜对李默安说道,
李默安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了过去,李默安也很直接简单,他直接冲向了那个淮安府知府,那些个士兵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是一个人影已经站在了他们大人的跟前,然后他们的大人手中的令牌便道了这个中年人的手中,再然后这个中年人风一般地消失了,众人急忙寻找,这才发现这个中年人已经回转到了大门外,站在了温瑜的面前,
温瑜接过令牌,看了一眼,便呆住了,这个令牌竟然是属于他这个皇帝的,也就是皇帝专属的金牌,这个金牌,温瑜当然知道,总共不到十块,一般是皇帝为了让手下大臣方便办某事而赐予他的象征着全力的牌子,寻找竟然到了这群人的手里,温瑜就不得不思考这群人到底是何人了,
“走,过去看看。”温瑜把金牌往怀里一揣,对手下人说道,
看着温瑜走过去了,温瑜身边的人也都跟了过去,客栈里住着的人也都跟了过去看热闹了,淮安府知府看到抢夺他令牌的李默安后,愤怒地指着李默安吼道:“你是何人,竟敢抢夺当今皇上的金牌,速速还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可是他的吼话对于李默安來说完全沒有任何作用,李默安根本就不甩他,低眉顺眼地站在温瑜的身边,“來人,给我抓住他们。”见李默安不理他,淮安府知府大怒,挥手让手下人抓人,
他发出命令了,士兵们沒有动,动的是不快,这个淮安府知府可沒有调动淮安府守城士兵的权力,这个权力在巡抚手里呢,他只能调动手下的知府衙门的这些个捕快,可是不需要李默安出手,这十几个捕快便被夹子手下的人接手了,沒到一分钟,十几个捕快再次悲惨地躺在地上哼唧了,
淮安府知府生气的指着温瑜一群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们……你们……你们胆敢……殴打官府执法人员,罪大恶极,王百户,把这些人都给抓起來。”
王百户听到知府的话,答应一声,大手一挥,几十个士兵便把温瑜一众人给包围起來了,温瑜手下有四大高手,吴天元、秦生、杜子清、李默安,还有几个武功很高的女人,南宫姐妹、晴儿、苏沐瑶,还有一个机灵鬼炼炼,加上温瑜,总共十个人,然后还要加上夹子留下的十六个手下,一宗二十六个人,
不过,二十六个人面对对方七八十个士兵,人数上还是少了点,但是,这二十六个人,去掉柔弱的炼炼,剩下的二十五个人,就是对上三四百人的军队也可以全身而退,不过,温瑜等人显然不想和他们大打出手,同为朝廷的人,温瑜还是皇帝,皇帝打自己的兵,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温瑜打了个颜色,夹子留下的十六个人的头头罗成贵同样掏出了一块铜黄色的令牌扔给了王百户,王百户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面色大变,他把令牌交给了淮安府知府张谦,很是郁闷地说道:“张大人,他们是锦衣卫的。”
张谦看了一眼,神情也是无比的颓丧,娘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先是出现了皇帝的金牌,接着出现了皇帝的暗卫锦衣卫的令牌,这对他來说,心脏实在有点受不了了,“这位大人是。”张谦环顾了一眼,看出了中间的温瑜才是主事之人,他开口问向了温瑜,
“我不当官。”温瑜淡淡地说完,开口问道:“你是淮安府知府,在你的治下出现了杀人的罪行,难道对方拿出一个令牌,这个人命案子就可以不了了之吗。”
温瑜的问话,让张谦那瘦小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羞愧,他自命清官,可是见到这个代表至高无上的金牌,他还是沒办法反抗,也还是做了妥协,不得不说,在现实面前,他曾经为民做主的理想已经越发消散了,——
学校的电话线断了,而且这个地方整修线路,白天都要停电,所以,老头很是悲催地断更了四五天,真是郁闷到家了,不过,大家放心,老头只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断更的,不会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