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枷辰的爱,来得疯狂,来的惨烈,却也来得轰轰烈烈,不得不承认,在她的心里如12级的旋风,所到之处,风起云涌!
沈亚柯的小心翼翼,的优雅从容,注定了他的感情只适合是平淡的清粥小菜,她曾经向往过,曾经迷恋过,现在,隔了短短半年的时间,她竟然慢慢的忘记了,仿佛记忆缺失般,有些片段拼凑的支离破醉。
记忆的变淡,让人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无力,苍白,最后,你是我再记不起的那片空白,是再拼不起的那片海!
那么,如果可以,请给我勇气,让我相信你,相信我自己,然后相信他们所说的爱,好吗?杜枷辰。
“你相信?”
“我能相信你吗?”
“你应该相信我。”
我应该相信你吗?
年三十应该是喜庆的,小时候大年夜就是这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吃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不用顾虑大人平时的管教,哪怕那些东西对身体不好,大人是为了我们的身体健康。
可以收到比平时多很多的压岁钱,平平整整的放好,丢进储蓄罐里。
每个小孩子在童年的时候都差不多,这些都是童年快乐时光里最精彩,最难往的一部分。当然,夏青格也不例外,不过懂事后,她就觉得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陪在家人身边才是无限美好的,所以每年春节的三十晚上,都可以看到夏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
那笑,是发自心底最直白,最真诚的,也最暖的笑,那时候她就知道了,这样的笑才是最温暖人心的,最最幸福的。
可是……夏青格看了看一如既往,吃饭,看报纸,偶尔看几眼电视,气定神闲的喝着她刚刚端过来的咖啡。
牛奶在张嫂不在的这几天,已经过期了。青格给他端过咖啡的时候,他薄唇轻启,然后狐疑的看了一眼夏青格,最终什么也没说,继续专注与他的报纸。
青格以为他相对她说些什么,静静的等了半天,见他毫无说话的想法,才闷闷的转过身,朝着大门走出去。
难道不知道今天是大年夜吗?难道没看到她挂在门口的红灯笼吗?难道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他就一点都不想和她说点什么?毕竟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两个人,难道说一句新年好也是难以启齿的话吗?
真让人伤心!她本来已经很像家了,很想妈妈了,被他的无所谓伤到,她只能默默的低头离开,找个没有他的地方,偷偷的想,偷偷的念,偷偷的难过!
死杜枷辰,坏杜佳辰,我讨厌死你了,偏偏在这样的日子里,让我难过。
她猛地蹲下身,抓起地上的积雪,滚成一个雪球,越滚越大,最后滚成一个大球。青格把滚好的雪球放在雪地里,又低下头继续滚另一个雪球。拿起其中较小的一个放在大雪球的上面,然后又给它安上了雪胳膊雪腿,从雪地里随意的捡了几块石头,做成,鼻子眼睛。
一个制作完毕,她又蹲下身做另一个,不一会,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雪人就做好了。青格拿下自己的围巾给右边的一个雪人围上,又从厨房找了一个胡萝卜给它当鼻子,美滋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另一个雪球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故意找了一块丑陋的石头,给它做了一个歪鼻子:“呵呵,杜枷辰,你好丑。”她咯咯直笑,眉飞色舞的看着那个丑陋的雪人,完全没注意一个黑影正在朝她慢慢逼近。
一副可笑,可怒的表情,一双黑眸在看向雪地中那个娇小的身影时,温柔的表情几乎能揉出水来。听到她那一句,杜枷辰你好丑时,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一张脸显得阴晴不定。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再不管管,恐怕就得揭他杜枷辰的瓦,上他杜枷辰的房了。
还有她那是什么表情?幸灾乐祸,无法无天,邪恶极了!看我不好好教育你的,竟然敢说我丑。
青格还是笑得一脸没心没肺的,指着那个丑丑的雪人,一顿花枝乱颤,嘴里还不满的骂着杜枷辰。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有一个人黑着一张脸从背后过来了。
“啊”她惊叫了一声,心脏怦怦直跳,迎面对上了杜枷辰戏谑的脸。她还没反应过来,措不及防的,嘴唇被一个柔软的物体侵占。她的小手习惯性的放在两个人的中间,手心不自觉的触到他温热的胸膛。
那里,有一颗跳得猛烈的心,怦怦怦,急切而有力的心跳声顺着的掌心传递全身,最后直击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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