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总裁还在这儿,你怎么可以让人带枪冲进来。”一时之间指责声,训斥声不断,不过也仅限于苏立坐的左边桌子,大多是新提拔起来有能力有魄力的新人,而右侧大多是帮里的老人,他们显然是站在程前的一边,两边吵吵嚷嚷,几乎隔着桌子就要动起手来。
程前看着杜枷辰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本就十分生气,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可以镇定自若的喝着茶。看着两边的人马大打出手,他心烦的朝着争执不休混乱的**吼。
“都给我闭嘴!”他气恼的开口。
转身朝向杜枷辰:“杜枷辰,你自己退位让贤吧,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残命,不然我不会念及和你父亲的交情。”
“那我倒要谢谢你了?”杜枷辰咬牙切齿,竟然还敢提到他父亲,竟然还敢提到和他父亲的交情,他也配。他的父亲当初待程前亲如手足,对他信任有加,当年若不是他和仇人里应外合,他的父亲根本就不会死,他的母亲也不会看到父亲惨死悲痛之余自杀殉情,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童年几乎就是在无限的恐慌中渡过,没有一天晚上他能像其他孩子一样一觉睡到天亮,他害死他的父亲还不算,竟然连他也想杀死,暗杀,下毒,买凶,要不是他激灵,早就不知道在他手里死过多少次了。直到他强大起来,他才不敢在轻举妄动,这几年,他才可以安安稳稳的睡着。
他以为他能就此老实,想不到狗改不了吃屎,想给他找个安度晚年的借口都找不到,那就别怪他了。
“谢倒不必,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我,我就放你一马。”说罢不顾杜枷辰铁黑的脸和屋子里倒抽冷气的声音,诡异的哈哈大笑。
“凭你也配。”
杜枷辰的不屑一顾彻底惹火了程前:“死到临头还嘴硬,看你还硬到什么时候。”
“来人,把这几个叛乱之徒绑起来。”他指着杜枷辰和苏立以及站在他们身后和他们一伙的人,对着刚刚冲进来的人马吩咐到。
只是这些人马却站立不动,丝毫不听他的吩咐,直挺挺的站立着。
“你们……”程前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杜枷辰抢先一步:“还不动手?”程前一惊,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又看到身后的人马此刻竟然把拥护他的那些人抓住,利落的赶到墙角,战战兢兢的抱头蹲下。
“杜枷辰,你……”他一看形势已去,只好做着最后的挣扎,鱼死网破,他不会让杜枷辰赢得这么漂亮的。
“杜枷辰,你去死吧。”一把枪直指杜枷辰的脑门,程前是想和他拼了,大不了两败俱伤,他活不了,他也别想舒舒服服的活,阎王殿上,他也要在和他斗上一斗,死也要拉他垫背。他癫狂的笑声响起,像个疯子般对杜枷辰举起了枪。
说时迟那时快,谁也没看清苏立是怎么出手的,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飞出,只听程前一声哀嚎,手中的枪掉落,他整个人也跪在地上捂着手嚎叫,像个野兽,红殷殷的血顺着手和铮亮的匕首间喷涌而出,蜿蜒而下,洒了一地。程前却还不肯死心,挣扎着去捡那把被鲜血染红的枪。
“啊”还未触及枪身,便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叫声,杜枷辰饶有兴味的看着打量着他,他的脚踩在程前受伤的右手上,而程前差一点触到枪的左手剧烈的颤抖,挣扎,指甲纷纷断裂,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流下一条条血污。
杜枷辰继续加深力道,踩在他手上的皮鞋来回撕碾,生生的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几乎支持不住,几近晕厥,豆大地汗珠从额头滴落,血水在杜枷辰的脚下汇聚成一滩,他却丝毫不理会他是不是会流血而死。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苍白的脸颊,听着他扭曲的哀嚎声,戏弄一般,松开他血肉模糊的手,居高临下,优雅淡然的开口:“今天到底是谁的死期?是我还是你?”他一个用力,一脚踢出,程前飞出几米,身体撞到长桌上,痛得在地上打滚。
杜枷辰似乎不满他只受到身体上的折磨,他要让他从身到心都痛不欲生。他停在程前面前,缓缓地蹲下身,邪魅的开口:“给你看个东西,说不定你会感谢我的。”
投pk票支持作者获赠积分和k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