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英俊挺拔的脸上满是正义之气,白皙干净的脸庞与酒吧的环境格格不入,甚至还可以说如果他带起眼镜来,一定像个大学生。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是酒吧的专业调酒师,他的手就像是会变魔术般,一杯杯流淌的色彩从他指尖散过。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连声音都干净动听的没有任何尘埃,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见他淡淡一笑。
她忽然想到一句话,微微一笑很倾城,形容他再好不过了。
“阿部,我们继续喝!”沈亚柯醉倒在吧台上,神志不清的开口,显然是对面前这个干净的犹如大学生般的男子说的。
原来他叫阿部!
凌美走近,试图扶起沈亚柯:“亚柯,别再喝了,我们回家。”她的力气不够,每次都被沈亚柯带倒在吧台。
一双强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起醉倒的沈亚柯,朝着凌美耸耸肩,示意她跟着走。
凌美觉得走在酒吧里,似乎总能察觉到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却又都不敢靠近,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她摇摇头,想甩掉这种荒谬的想法,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看向前面的两个男子,似乎又明白了点什么,那个男子此时的气场好强大,完全不像刚刚的书卷气十足,而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她有些好奇,到底真实的他是怎样的,一会儿白皙干净的像个大学生,一会儿又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王者的霸气。这个人像迷一样!
凌美继续想着,没注意到他们已经出了酒吧门,此时正站在她来时那条花花绿绿的街上。
寒冷的冬天虽然已经接近尾声,却还是不甘心被取代,用它最后的气力,无情的朝着人们发着威,大风夹杂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
凌美一身白色的羊毛衫,下身只穿一条卡其色的短裙,外面套一件修身的米色尼大衣,这样的温度穿成这样,此刻早已冻得瑟瑟发抖。
现在已经凌晨,路上不见几个人,更别提出租车,早就歇业回家睡觉了。偶尔有几辆路过,还都不是空车,终于有一辆空车从左至右缓缓开来。
那个叫阿部的男子,拦下这辆出租车,先把歪歪扭扭的沈亚柯扶进后坐,安顿好又转过头脱下自己的外套停在凌美面前,对凌美说:“快进去吧,天气冷别冻坏了,柯今天就麻烦你了。”他的语调恰到好处,充满蛊惑人心的意味,外套自然而然的落在凌美的肩上,动作熟稔,好像本就该如此。
一时间愣住的凌美被他推到了车里,坐在沈亚柯的身边,他示意她到家后给他打电话,微笑的看着车上的两个人。
凌美在车开出的一瞬间突然想对他说声谢谢,却发现车的后面早没有了他的身影,只有酒吧的门一开一合,好像在告诉别人,这个地方,刚刚有人经过。
她的心一阵失落,毕竟还没有跟他道谢,或者是应该说,再见!
左转看到沈亚柯此时安静熟睡的脸,精致的眉眼,性感的薄唇,均匀呼吸散发出淡淡的烟草的的味道,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能保持极致的优雅,即便是发脾气,即便是酒醉。
如果他一直这样安静的睡着该多好?自己不用面对他的冷言冷语,不用面对他的厌恶与讥讽,更不必面对他带给她的心伤与哀痛。每次看到他不理不睬的眼神,似乎不管她再如何努力都走不到他的心里,她总会萌生出一种无力感,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下贱,却又停止不了对他的好。
真是折磨人的情感,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她费劲力气把他扶下车,进了沈宅,夜半时分,佣人也早已去休息,再者沈家因为经济状况,早已辞退了一批佣人,只留下了几个生活中必须用到的,因此偌大的沈家现在也显得十分清冷。
凌美四周找了找,见没人出来,扶起沈亚柯拌拌歪歪的上了楼,他的房间她还是知道的,应该是二楼最里面的。
她弱小的身影承载着来自他的重量,一路跌跌撞撞,两人终于来到了沈亚柯的房门前,凌美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寒冷的冬天额头上冒着大大的汗珠。刚刚走到床边,两个人就一起栽了下去,姿态暧昧的倒在床上,沈亚柯压在凌美的身上,他的脸正对着她的脸,唇不偏不倚的落了下来。
她的呼吸几乎静止,瞪大眼睛看他渐渐逼近的俊颜,心跳漏掉半拍。
他显然是还没醒酒,眼睛微微的闭着,看不出任何情绪。凌美可是清醒的,他们的亲密姿势让她的脸红通通的,像熟透的红苹果,一口就能咬出水来。
她慌乱的把头扭到一边,挣扎着从沈亚柯的身下解脱出来。对他推推嚷嚷根本不管用,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离自己一点点。
可能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异动,沈亚柯摸索着找了一个更加安静的地方,甩开身下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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