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青格不知何时下了床,倚在门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显然费了好大力气,整个人虚弱得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
杜枷辰一惊大步跨过去,扶住她的身体。“又不安分了,小野猫。”也只有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饶有兴味叫她,小野猫。
他扶住她孱弱的腰肢朝卧室走去,动作里满是小心翼翼的关怀。
医生如释重负,仓皇而逃,这个冷面阎罗比传说中还要骇人,再呆一会儿命都没了。
跑时还不忘拽着他的医疗设备。杜枷辰端着一碗煎好的中药进门,青格立刻本能的往墙角缩了缩。
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青格委屈的求饶。
“我不想喝,不想喝。”大眼睛哀求的看向他。她不要喝,不要再喝这又苦又涩的中药,喝了那么就她的病还是没有好。
杜枷辰抓住她推拒的双手,长臂一挥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她摇头,拼命摇头,“不喝,我不喝,你放开我,杜枷辰你放开我。”
他无奈,趁她挣扎之际,快速喝下一大口药喂到她的口中,舌尖的触碰深一分药香就浓一分。“别动”,杜枷辰的语气中带着压抑的隐忍,青格立刻领会到他说的意思,况且他的下身抵在她的腰间,她羞红了脸,不再乱动。
他想在这个时候要她?
看到她不再乱动,杜枷辰松开她被侵略的唇。
“放心,我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要你的,但是,如果你故意不让自己好起来,那就不一定了。”他离开她的床。
“啪”,杜枷辰离开青格的房间,来到书房。
这已经是他砸掉的第三个杯子了,细腻的青花瓷和坚硬入狱的大理石地面碰撞的结果,是毫无悬念的粉身碎骨。
他肆无忌惮的发泄这自己的愤怒与忧愁,这里不会有其它人的不怀好意,不会有敌人的觊觎,他不用在人前那样,假装自己是无坚不摧的顽石。
手机响起我爱他他轰轰烈烈最疯狂,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逃不开爱越深越互相伤害,越深的依赖,越多的空白,该怎么去爱……,我爱他跌跌撞撞……
杜枷辰有一瞬间的错愕,这是他的手机?
什么时候换成铃声了?他一向没有设置铃声的习惯,手机打的都是震动。
“喂”,他的语气不善,显然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事错愕不满。
“辰,你的语气臭臭的,难道是怪我大晚上的害你欲求不满?”电话那端的威廉玩心大起,突然有种逗逗杜枷辰的想法,嬉皮笑脸的说道。
“有事快说,没事我挂了。”杜枷辰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沉下脸来。
“果真是欲求不满喽。”威廉不知死活的继续说着。
“你好像很闲,干脆出去裸奔比较好。”
“喂,辰,不用这么恶毒吧,我可是有选择性的好不好,不和你贫了,再说下去还不得被你扔到地中海喂鱼。”威廉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
“你知道就好。”杜枷辰毫不客气,理所应当的回道。
“辰,这次年会你会到吧?”
杜枷辰不语。
“最近半年,程前那个老匹夫不断拉拢人马,企图分裂天海帮,现在帮里的老**多已经唯他马首是瞻,有消息称他有批大货从越南要运过来,是不是该趁这次年会……”威廉没在说下去,他知道多年的默契,即使他不说,辰也知道他的想法。
除掉程前,为天海帮换上干净的新鲜血液,那些自私自利的老家伙早该退休了。
杜枷辰毫不犹豫。
“我会参加,我不希望天海帮再和犯法的事有任何关系。”
他挂掉电话,转身离开房间。
楼梯左拐,右面的第一个房间,他打开房门,看到床上睡的不安分的人儿,睫毛微微颤抖,呼吸有些厚重。
他坐到床边,看着她得睡颜,宁静美好的样子,让人不忍忽视。
该带她去吗?如果放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他还真不放心。
现在病着,再者还有潜伏的危机,万一趁他不在,她和沈亚柯……”
还是去吧!
她这样不会照顾自己,连喝药都要别人看着的人,恐怕他一走,她还不得宁可病死也不喝药,真是个难缠的小女人。
有时候他真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羁绊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简单的觉得她好玩,固执得想把她留在身边?好像不是,她已经能够成功的牵动他的心,扰乱他的情绪。
明知道这是不正常的,他却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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