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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地处新开发的商业街时间已经过了午夜來往的车辆很少不断变换着颜色的霓虹灯显示着整条商业街经济繁荣的活力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有秋风吹过路边的紫荆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八月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悬挂在天幕上像是一盏巨大的明灯清凉的月光撒在路边的两个人身上配合着路灯暖黄色的光更加平添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沈心宜喝过酒之前又哭又闹的整张脸蛋红扑扑的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眼角还留有残余的泪看起來越发楚楚可怜她目光迷离地看着陈诺哭着说“阿诺我还以为你不來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陈诺心头掠过一抹疼痛
他偏过头稳着沈心宜的身子重复道“成了别撒酒疯了回家去”这是他今天晚上说的最多的话他知道残忍但除了这句他话可说
沈心宜哪里肯听话
她揪着陈诺的外套质问道“阿诺你说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
陈诺冷漠的回答“不记得”他冷着一张脸甩开沈心宜抓着他衣服的手见沈心宜马上就要摔倒不得已又架着她的身子
沈心宜失望之极止住不久的眼泪又流出來泪光反射着灯光模样甚是楚楚动人
“阿诺为什么你怎么能忘了今天你明明就说过如果今天我们仍然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就结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心宜够了”陈诺厉声止住她恨不得一把把她丢在地上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眉心处清晰可见一个川子
想起那段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陈诺痛苦地闭着眼睛道“心宜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沒失忆应该记得当年是你先放的手是你要离开我的是你要分手的现在我已经有了我的生活我好不容易走出那段伤痛有了新的生活你又想做什么”
沈心宜摇着头哭着说“不我沒有我沒有想要离开是你二姐逼我离开的是她们逼我的……”
陈诺冷笑道“你胡说我二姐怎么可能逼你离开”母亲去世后他就一直不愿意和人交流他把自己固定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除非必要他连人都不想接触是沈心宜把他从那个自我的孤僻的世界里拉出來的是沈心宜把他带入人家烟火的二姐感激她都來不及怎么可能逼她离开
沈心宜慌张的拉着他的手臂她经不起他这么苛刻的指责她哭着说“我沒有说谎阿诺我真的沒有说谎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二姐我刚回国住院那几天她也去我病房骂过我我真的沒有说谎阿诺你相信我”
“你闭嘴我不想听心宜这个世界上沒有比我的家人更爱我的人若真的是二姐让你离开也定是你做了什么惹怒了她”
沈心宜微微错愕复又发疯似的紧紧地抱着陈诺她哭的凄惨地道“我沒有我沒有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阿诺过去的这些我们不谈了我们忘了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陈诺不想再理她他别过脸木然地让沈心宜搂着仿佛她的哭闹已经和他关
“阿诺你不要我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沈心宜含泪的眸百般幽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