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兰若对她们说:“带两位先生去更衣。”
两人应了一声,一个女孩推开一扇格子门说:“两位先生请进。”
王永民打头进去,李炜看到两个女孩的打扮,明知今天少不了有**服务,但刚才已经答应今晚陪王书记放松,只有硬着头皮跟着进去。
女孩关上门,就走到两人跟前,开始给他们脱衣服。王永民表现得很坦然,很享受,可是李炜就觉得很别扭,身体很僵硬。
王永民笑道:“放松一点,这里完全是按照明清时期,江南才子们游玩之地明园建造的,当年那些才子们就都是由丫头们伺候脱衣的,今天咱们也当一回才子。”
李炜自嘲道:“看来我天生做不了才子,让人帮着脱衣有些不习惯。”
王永民说:“我们这些官场中人,压力这么大,操心这么多,不贪不占就行,适当的享受就不必排斥了,否则这官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李炜笑笑没有说话,他知道王永民这话,可能是官场中人普遍的认识,这才是吃喝享乐之风屡禁不止的真正根源。李炜对这种论调不认同,但也不是很排斥,他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
说话间,两人被脱得赤条条的。两个女孩从柜子里取出两条新游裤,撕开包装,伺候他们穿上。
两个女孩显然做惯了这种事,面对两个赤条条的男人,没有一丝害羞之意,倒是李炜十分慌张,用手徒劳地遮着关键部位,惹得女孩吃吃发笑。
换好衣服,女孩打开一道门,将他们领到一座游泳池边,慕容兰若也已经换上了三点式泳装,正戴着太阳镜躺在池边的躺椅上。
这女人的身材可真好,肥瘦咸宜,皮肤细腻,竟然连一点疤痕也没有。李炜只扫了一眼,便不由得血流加快,下面不争气地胀大了许多。
三人下了水,靠坐在池边。
大热的天浸入水中,清清凉凉,太舒服了。
这时,三个女孩各端着一个大盘子袅袅走来,盘子中盛着酒壶、葡萄和切成小块插着牙签的西瓜。
女孩们脱掉轻纱,也下到水中,将盘子漂在水上,倚偎在三人身边,双手一边在他们身上轻捏,一边伺候他们喝酒吃葡萄和西瓜。
她们的双手沾了水,自然不能用,无论伺候他们喝还是吃,都是用小嘴。
她们显然是经过专门培训的,一只小嘴,被手还灵巧,酒壶中插着一根吸管,她们用小嘴将酒从壶中吸出,含在嘴里温热,然后将嘴度到他们的嘴上,将酒吐入他们口中。
这就是古人所说的皮杯了。妈的,有钱人家的享受真是千奇百怪。
喂葡萄就更神了,她们将一颗葡萄含入口中,牙齿轻咬,舌尖一挑便将皮褪下,仰起头,将去皮的葡萄托在红唇之上,让他们享用。
这情景真是香艳之极。
王永民显然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孩们的服务,他将女孩揽在怀中,双手在水下恣意在女孩身上游走,嘴则下分默契地接纳女孩小嘴奉上的美酒和美食,有时还不忘将女孩的香舌也及入口中品咂一番。
李炜对这种事心中抗拒,第一次,女孩喂他酒时,他本能地一躲,女孩竟然将一口酒吐在他脖子上,吓得女孩脸都变了。
慕容兰若看李炜这么抗拒,笑道:“李局,你不要多想,我们慕容家这种酒,传自宫中,据说只有用处子的皮杯喝,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你别看她们穿成这样,其实她们都是我花重金从各地搜罗来的处女,不信你可以当面验看。”
李炜身边的女孩听老板这么说,就掀起兜肚说:“先生想验看么。”
吓得李炜摇着手说:“不用不用。”
李炜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就不要难为这些可怜的女孩了。
他之后就配合了许多,女孩喂了他几口后,两人就默契多了。李炜细品,这酒加上女孩的口香,味道果然醇了很多。
酒入口中,体内如着火般热,时不时汗涌出,被凉水一浸,清凉放骨,冷热交替,这感觉非常奇特。
慕容兰若也享受着一个女孩服务,她说:“我们家这酒是极补的,若非身体弱之人,只可饮得一杯,否则,体热如焚,让人受不了,于是,我们祖上,便发明了这种水中饮酒的法子,对身体极有好处的。”
李炜叹道:“想必兰若小姐祖上必是大富大贵之家,寻常百姓,那里享受得了这个?”
慕容兰若道:“我祖上说大富大贵倒谈不上,我们慕容家是江南的医道世家,发明这种水中饮酒,原本倒不是为了享受,是为了治病的,这种酒可以加速血液循环,促进新陈代谢,将有毒物质排出体外,现代人吃的东西,有毒之物甚多,所以,这种水疗法非常必要。李局如若不信,可出水看看。”
李炜站起身,果然看到,刚才浸在水下的皮肤上,附着一层灰白色的东西,刮了一些,凑到鼻下一闻,有一股腥臭之气,便对女人的话信了几分。
三人在水中泡了两个小时,女孩们便收起托盘,将他们引到屋内,让他们躺在床上,将他们身上的污垢,用小手仔细地搓去,又用热水冲洗了一遍,用新毛巾将他们身上的水擦干,伺候他们穿上一条宽大的短裤。
慕容兰若则裹了一条白色浴巾,上面露着大半截突起,下面露着几乎整个大腿,比刚才穿着三点式更加诱人。她笑吟吟地说:“接下来是做按摩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