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伟住在一所很平常的小区里,晚上下班回家,他正掏出钥匙要开门,突然眼前一黑,接着昏了过去。
等到醒过來,王建伟感到头部传來一阵阵剧痛,眼前有非常刺目的灯光,他下意识地想抬手遮住眼睛,却发现自己被捆在一张铁椅上,一动不能动。
王建伟强忍着头痛,用力挤了挤眼睛,总算才有些适应了,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是在一所废弃的仓库里,正前方支着两盏大功率探照灯。
灯光打在脸上,带來一股强烈的灼热感,同时也让王建伟看不清楚前面是什么样子,只是隐约之间,他感觉前面有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正盯着自己看。
“你们是谁……”说话声音大了些,王建伟感到头痛加剧了,不得不把声音降了下來:“为什么……为什么绑架我,”
“有点事情要问你……”对面传來一个非常清丽的女孩子声:“你老实交代,我们就放过你,否则……”
对方沒把话说下去,威胁之意不言自明,王建伟马上告诉对方:“我沒什么可交代的,我警告你们,我是国家工作人员,你……你们要为现在的行为付出沉重代价,”
对方发出一阵不屑地笑声,根本沒把王建伟的威胁放在眼里:“我们既然能把你抓來,自然也就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你们……”王建伟挣扎了几下,底气不足地吐出了一句话:“敢把我怎么样,”
“敢杀了你,”对方又笑了笑,突然扬了一下手。
一条鞭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了过來,在王建伟的胸前开出长长一条口子,外衣当即被抽破,里面的身体像是用刀切开一样,皮肉翻卷开來,现出长长的一条口子。
王建伟发出一声惨叫,随后忙不地地说:“你们到底要问什么,我说,我说就是了,”
“是谁派你杀凌沧,”
王建伟怔了一下,随后拼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你是看守所的管教,对吧,,你的号子里有个人叫凌沧,对吧,,”对方很耐心地的一点点盘问道:“你想要杀掉凌沧,对吧,,”
“对,你说的其他的都对,可凌沧就是一个普通犯人,我为什么要杀他,,”王建伟感到无比的恐惧,拼力拧动着身体,铁椅发出一阵“吱吱”的声音。
两条鞭子甩了过來,在王建伟身上又开出两条口子,王建伟不住地哀求起來:“别打了,别打了,我全都说……”
“那就说吧,为什么要杀凌沧,”
警察在询问嫌疑人的时候,一定要找一间小黑屋,支上一盏高度灯泡,这不是为了显示人民警|察的高大形象,而是因为这种审问方式会产生极大的心理压力。
审问者可以看清楚被审问者的一举一动,被审问者却连审问者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而未知的威胁才是最令人感到恐惧的。
对方既然把自己的身份调查的一清二楚,还敢动手绑架自己,说明來头不小,王建伟不得不意识到,自己招惹到了无法对付的人物,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心理防线很快就崩溃了,尽管他知道,把事情说出來可能会毁掉自己的一生,却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
原來,王建伟是真正的管教,毕业于正规的政法学校,不是冒充的,就在前些日子,有人找到他,以重金要求他设法弄死凌沧。
王建伟原來在其他看守所工作,背地里整治犯人的事情沒少干,看到这笔钱实在太多,他动了心,提出只要能把自己调到西郊看守所,就全力配合对方的要求。
结果沒过两天,一纸调令下來,王建伟真被调到了西郊看守所,于是,王建伟开始暗中部署,所用的手段与凌沧的推测基本一样。
“对方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王建伟拼命地摇着头,差点把颈椎摇断:“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那个人姓王……”
“姓王,”
“对,他自己说姓王……”王建伟交代道,是一个姓王的人主动找上门要他做这些事,在他同意之后,对方主动把钱打到了他的账户,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不认账,他倒也侧面问过一些事,但这个人讳莫如深,除了有关凌沧的事情之外,不和他谈任何话題。
“看來说的是真的……”对方窃窃私语了几句,随后另一个女声响起:“你还有多少同伙,”事已至此,王建伟非常配合,忙不迭地说出了所有同伙,对方很满意:“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就让你死得痛快点,”
“死,”王建伟听到这句话,裤子当时就湿了:“我什么都说了,为什么还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