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望月枫虽然沒明白,还是把腿缓缓分开,不过手始终遮在上面。
望月枫的伤势不算重,只是损伤不少元气,來这里之前,她自己处理过,血已经止住了,接下來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但凌沧如果不把伤势说得严重一些,就沒有机会占这个便宜,为了让望月枫相信自己,凌沧接下來胡编出了一大堆医学名词,从中医、藏医、蒙医、侗医的角度仔细分析了一下,让望月枫确信如果不点那个小|穴,就性命堪忧。
望月枫看着凌沧,最后用力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那就好……”顿了顿,望月枫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地问題:“对了,你不会弄坏那个吧,”
“哪个,”
“那个……膜……”
“哪个膜,”凌沧思索了一回才意识到:“处|女|膜,”
望月枫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
“天啊,你还是处|女……”凌沧很想问问,望月枫到底是不是东瀛女人,到底是不是生活在放|荡淫|乱的东瀛岛国,她岁数比自己都大,竟还留着那层膜,须知,自己一个从保守贫困山区來的特招生,如今都摘掉“处”的帽子了。
“我会很小心的,不过…….”凌沧长叹了一口气,非常无奈地说:“就算弄坏了也沒有办法,毕竟是为了治病……”
“那……”望月枫又问道:“你要怎么点穴,用针灸吗,”
“不用针,用棒,”这个时候,凌沧的心里涌现出了一系列的英雄形象,包括刘胡兰、赵一曼等等。
“先烈们,今儿我凌沧为你们报仇了,”凌沧把腰带解开,裤子往下一拽,就要扑到望月枫身上去,可也就在与此同时,凌沧胸前传來一阵剧痛,喉咙紧跟着窒息起來,是鬼山血毒发作了。
尽管在功力提升之后,又有了玉露清毒丸的压制,鬼山血毒已经潜伏起來,不再像过去那样经常折磨凌沧,可是时不时的,它还是会猛然发作一下,给凌沧带來巨大的痛苦。
如果刚才沒和东武社团交手,可能发作得还不会这样厉害,虽然这番交手对凌沧來说,只算很平常,但在这个时候却成了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先烈们,今儿我凌沧要去找你们了,”凌沧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渐渐的发黑,身体随之瘫软在了地上。
过了许久,凌沧悠然醒了过來,发现自己只穿一条内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小弟弟仍然保持着之前的状态,昂首挺立着,在内裤的束缚下怒视着前方,似乎不断地在发出复仇的呐喊。
望月枫穿回了衣服,不过沒套外衣,只是穿着那身黑色的内衣和裤袜,她正坐在旁边,在一个小碗里搅拌着什么。
“你…….你要干什么,”凌沧急忙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我发现你中毒了,刚好带着解毒的药,想给你敷一下…….”望月枫看了一眼凌沧,很奇怪地问:“你不是精通医术吗,难道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望月枫的目光中饱含着疑问,似乎很想问凌沧:“你连自己的毒都治不好,还想给我治伤,”不过凌沧对此早已准备好说辞,长叹了一声道:“我这毒是世纪绝症,沒有办法解的,”
“是吗……”望月枫拉起被子的一角,伸手在凌沧的胸膛上來回抚摸了几下:“你中的毒…….确实很厉害,我过去沒见过,”
“当然,”凌沧听到这句话,终于松了一口气:“以我高超的医术,这毒药是能治,早就解了,”
“你一定很痛苦吧,”
“男人吗,这点痛苦算什么……”凌沧用力捶了一下胸膛,旋即剧烈的咳嗽了起來:“沒……我沒事,”
“我配置的解药可以缓解疼痛,不过沒有办法彻底去毒…….你等等,我还得准备点东西,”望月枫说着站起身來,打开门向外走去。
她心里想着凌沧的毒,忘记了穿衣服,结果一身内衣出现在了客厅里,客厅里已经有好几个人,正在闲聊着,他们看到望月枫,齐齐地瞪大了眼睛,眼珠差一点掉出眼眶。
“这是哪來的啊,”梁翔宇讷讷地问道:“这身材…….真他|妈的性感,长得也够漂亮,”
“是你老大带回來的东瀛女人……”徐铁志的鼻孔里喷出两股鼻血,射在了墙上:“你老大可真是艳福不浅,”
望月枫看到一干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这才意识到自己穿得太凉快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跑到厨房里,拿起两个碗又一溜烟地回了卧室。
她的速度很快,梁翔宇等人再就沒看清什么,不免失望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