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雄一微微笑了笑:“你只要肯说。我就认识了。”
“我有个朋友叫曹冰琪。她爸爸和姑姑都姓蒋。好像叫蒋明贤、蒋文萱……”
“你和曹冰琪是朋友。”
“当然了。她管我叫哥。我管她叫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凌沧的表情比李刚对着镜头哭的时候还要真诚:“前几天她被人绑架了。还是我救出來的呢。”
“哦。”近藤雄一似笑非笑地问道:“是谁绑架的。”
“不知道……”凌沧一个劲地摇头:“反正蒋文萱说人可能在哪。我就跑去把人救出來。当时好像还有其他人。在一起打打杀杀。把我吓坏了……”
“还有呢。”
“沒了。我当时太紧张。只顾着把曹冰琪救出來。其他什么都沒在意……”
“既然救人了。那你肯定也杀人了。对吧。”近藤雄一沉下脸來。吓唬道:“你不会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吧。。”
凌沧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过了许久才说道:“我沒杀人……我只是帮忙打架來着。最后动手杀人的都是蒋家的手下。你们要是抓人。就去抓姓蒋的。”
“真的。”
“骗你是小狗。”
近藤雄一仔细观察着凌沧的表情。怎么都觉得不像是说谎:“还有个问題。你认识沈家吗。”
“什么沈家。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同桌姓沈。”
“好了。我沒什么事了。不过还是想和你聊聊……”近藤雄一微微笑了笑。看起來就像一位和善的长者:“你不用紧张。我沒有恶意。”
“哦。”凌沧傻傻地点了点头:“你说吧。”
“我听说。一中的特招生普遍家庭困难。想必你也如此。”
“是啊……”凌沧干笑两声。样子颇为窘迫:“说起來。挺被人看不起的。”
“那么你有沒有想过改变这种生活。”
凌沧急忙追问道:“怎么改变。”
“你给我们做事。我们给你钱。”
“多少。”
“很多。多到你想象不到……”近藤雄一的德性就像是骗小红帽开门的狼外婆:“我们有的是钱。你可以用这些钱來做任何事。过上你们学校那些富二代一样的生活。”
“好啊。好啊……”凌沧刚要答应。旋即又犹豫起來:“等等。你们是东瀛人吧。”
“那又怎么了。”
“老师告诉我们。绝不能当汉|奸。”
“冥顽不灵的支|那人。”近藤雄一站起身來。不再理会凌沧。而是拉开另一扇门。进到旁边的房间里。
传统的日式建筑有点像迷宫。一个房间邻着一个房间。中间以拉门隔开。就在旁边的这个房间。宫本腾崎正悠然的品着茶:“近藤大人。你小心谨慎是对的。应该把这个凌沧带來。查一查到底是什么底细。不过看起來。他也就是个普通学生……”
“不错。”近藤雄一点点头道:“我感觉他沒有说谎。他确实沒有什么背景。只是偶然认识了两大世家的后代。至于水忍和火忍的死。应该都是蒋家所为。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可能会帮忙打架。未必有胆量杀人。”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他毕竟伤了我们的人。不能就这么放走。”
“那么杀掉。”
“杀掉吗……暂时先不用。我觉得他有点利用价值。”
“不错。沒有亲人、沒有背景。却又有些能力。正好为我们所用。何况他还认识两大世家的人。或许可以给我们提供机会。”
“不过。我现在有很多事要忙。暂时顾不上这么个小人物。”近藤雄一顿了顿。又说道:“不如暂时把他关起來。威吓几天。回头再派人去劝降。也许能事半功倍。”
“不错。”
“可惜。我们只有一个能关押人的地方……”近藤雄一叹了一口气。带着无比遗憾的表情说道:“以后会有越來越多的人关进來。我觉得有必要把地牢扩建一下。”
“这点小事就全凭近藤大人做主了。”宫本腾崎笑着摆了摆手:“我不好干涉。”
于是。凌沧被五花大绑的押到地牢。随后又被忍者们推倒在地上。
这座地牢面积不大。三五十平方米左右。举架只有两米來高。四壁以青石垒成。看起來非常结实。
严格的來说。这座地牢其实是半地下。在靠近顶棚的地方。开有两个不太大的小窗。上面安着手腕粗细的铁条。这里阴暗潮湿。两扇小窗成了十分宝贵的所在。可以让空气流通。并带來些许的阳光。
凌沧观察过周围。发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最里面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身上同样被五花大绑。深深低垂着头跪在地上。
凌沧转过身來。匍匐着蹭了过去。就像一条大青虫一般:“喂。你是哪国人。Z国的还是华夏的。”
女孩低着头不出声。凌沧又问:“你为什么被抓进來的。”女孩还是不出声。凌沧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原來是个哑巴。”
凌沧差一点要怀疑。东瀛鬼子派來这个女人**自己。就像抗战电影里经常见到的情节一样。可看女孩这个表现。又不太像。这让凌沧有点失望。
女孩的衣服很单薄。腿上穿着黑色裤袜。被绳子这样紧紧地捆着。表情是那样的怨艾和无助。这一切都有着一种异样的性感。凌沧顿时想起东瀛小电影一个特定的类别。比如《紧缚女子校生》、《拉致凌|辱》、《拘|束椅子》、《电脑调|教》等等。
凌沧不是抗战电影里的英雄。如果真有女鬼子**自己。保不齐就从了。不过凌沧也不会当汉|奸。完事后提上裤子肯定不认账。
“哎……”凌沧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过了一会。凌沧随意扫视了女孩一眼。突然想起:“等等。我们好像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