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十二点了,噼噼啪啪的雨点,击打在落地窗玻璃上。
深夜凉丝丝的春风,夹带一股潮气吹进微微敞开的窗户缝隙,与柳根和温寒梅纠缠在了一起。
柳根像是受了凉,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双手掐在温寒梅的腋下,两个拇指,正好按压在了她双-ru腋窝的边缘,本来很有劲的手,有些酸软无力,但还是一狠心,推开了温寒梅。
“寒梅姐,球赛不是平局了嘛,怎么变成你赢了似地,这不公平。”没有给温寒梅造成损失,柳根心情很好,说话也多了几分调侃的幽默。
温寒梅早已骑跨在了柳根的双腿上,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牛仔裤,紧绷绷的,双手环抱住柳根的脖颈,平局意味着她今晚可以很愉快的放纵一下,尽情享受赢钱带来的快乐,能和早有心意的柳根一起,庆祝一番,不失为一大快事。
“看来,你并不像姐想的那样傻。”温寒梅一脸桃花红,双目含羞,望着柳根:“说,要姐怎样陪你玩,姐都答应你,谁让你赢了姐呢。”
柳根呆呆望着温寒梅一会,他还真想现在就把她抱进那张还没睡过的大床上,按她的赌约一样,任凭自己摆布一番,但他忍住了这股冲动。
“你真的一切都听我摆布?”柳根笑眯眯的问。
“嗯……”温寒梅含羞点头说:“姐都听你的,想看看你能玩出啥花样来,如何把姐摆布得欲罢不能。”
“寒梅姐,你真的确定要留下来睡觉吗?”柳根又问。
“姐答应过你的事,绝不反悔,今晚就睡在你这里。”温寒梅很肯定的回答。
“那好,你睡大床,我睡工作间的小床。”柳根说:“大床至今,还没任何人睡过,包括我。”
温寒梅顿时收起了微笑,同时,脸上的红晕也消失了,从柳根身上下来,恼怒的看着柳根:“你耍我!”
“你下的赌注,不是说任凭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现在,我要你做的,就是上床去睡觉。”柳根仍然一脸微笑,他有些于心不忍,看着一个女人因为自己的拒绝而痛苦,这滋味,不好受。
“哼……”温寒梅腾的站起身,拿上她的包,气呼呼的冲向门口:“柳根,你太不解风情了,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会闷死的!”说完,拉开门,一步跨出去,重重的关上了门。
柳根苦笑着,双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自言自语的说:“对不起,寒梅姐,我现在不能那样做。”
下午打完比赛,柳根还没洗过澡,他走进浴室,还是冷水浴,把刚才身体涌起的那股冲动,用凉水给冲了回去,用香皂浑身上下抹了一遍,哗哗的冲洗干净,拿一块浴巾,擦拭干身体,赤条条的走向他的工作间,准备睡觉,刚进门,听到手机响了。
“谁这么晚还打电话?”柳根嘀咕一句,折返身,到客厅茶几边,拿起放在那里的电话一看,是店里打来的,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出事了,坐进沙发里准备接听,感觉有股凉风吹在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又站起身,到窗户边把开了的窗户关上吗,这才赶紧接听。
“根哥,邱叶的爹去世了,我放学后没到店里来,是到豪情酒找她了。”电话里传来的是陈浩的声音:“是我们过去高中时,一个老家的同学打电话告诉我的,前天过世……祥子说你让他打电话找我,所以这么晚打搅你,不好意思。”
“邱叶怎么样?我说最近几天,都没看到她嘞。原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呀。”柳根心里还真为邱叶感到担忧,她能不能承受住这份打击。
“她似乎心里早有准备,没那么难过。”陈浩回答。
“她开始和你说话了?”柳根听出,陈浩似乎和邱叶和好了,自从邱叶知道陈浩参与了食为天的管理后,一直没和他说过话。
“嗯,我今晚把过去的误会,都向她解释清楚了。”陈浩回答。
“那就好,希望你俩重归于好,邱叶是个好女生,你别再辜负了她。”柳根其实比陈浩小一岁,但却像个大哥哥一样的劝说他。
“谢谢根哥,还有啊,今天中午,有家写字楼,终于同意和咱们签订购销合约了,明天,你抽时间和我去一趟,把合约签了。”陈浩其实打电话要说的,是这件事。
“太好嘞!他们每天要多少的量?”柳根激动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