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出去了,秦雪缓步走到韩子乔身边。他喝了酒,浑身都好烫,用力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喃喃地叫:“热,我好热……”
秦雪俯下身去,纤长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他的衣衫,掌心缓缓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砰砰砰”的跳着,秦雪的嘴角扬起,她低头,含住了韩子乔的唇,手已经不安分地朝韩子乔的下身游走而去。
她秦雪想要得到的男人,她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他的。
韩子乔,他可以喜欢闻人暖,但是她秦雪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绝不会!
…………
阳阳让闻人暖带回去了,此时医院的病房里只剩下安宜和赖祁俊两个人。赖祁俊已经睡了很久了,一直没有醒过,安宜也不去吵他。冷非竞让人在赖祁俊的病床边上置了一张躺椅,安宜见赖祁俊睡熟了,也就过去休息了。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隐约似乎听见阵阵的呻吟声传来。安宜猛地惊醒过来,瞧见赖祁俊的脸颊染着吧自然的绯色,她暗叫一声不好,忙爬起来,伸手一摸他的额头,天啊,好烫!
“赖祁俊,赖祁俊!”安宜小心地推着他。
他的喉间发出阵阵呻吟声,人看来是昏睡了过去了。
安宜忙按响了护士值班室的铃,很快有护士过来,安宜急着说:“冷医生在吗?快去和冷医生说,他发烧了!”
护士一听,也不敢怠慢,忙转身跑着就去。
冷非竞很快就来了,他就睡在值班室里没有走远,他也是怕伤口会引起高烧,没想到还是没能避免。过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冷非竞才说:“去配盐水,得挂点滴!”
护士点着头出去,安宜急着问:“他没事吧?怎么会突然发烧呢?”
“伤口引起的高烧,发作比较频繁,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次对赖祁俊,冷非竞是格外的上心,为了安宜,他也不能让赖祁俊出事。
虽是听冷非竞这样说了,可安宜心里还是焦急得不行。
点滴给赖祁俊挂上了,护士出去了,冷非竞还没有走。安宜忍不住说:“冷医生,看他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真的不要紧吗?”
冷非竞转身说:“这样,我去准备极快毛巾,用酒精浸泡过,你给他贴在额头上,这样会让他稍微舒服点儿。”
“嗯。”安宜忙点头。
毛巾拿来了,放在赖祁俊的额头,见他的眉头依旧紧皱着,安宜按住了他的手,他的掌心也是滚烫的感觉。安宜突然心疼起来,她不知道这段日子赖祁俊究竟受了多少苦?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难以忍受的,他从小养尊处优,怕是根本没吃过这样的苦。
后半夜,赖祁俊醒了,烧还没退,点滴已经拔掉了。安宜揉了揉眼睛,握住他的手:“感觉怎么样?”
他却皱了眉:“你怎么靠在这儿睡?冷医生不是给你准备了躺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