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里的银针,良久,叶少杰长吸了一口气,眼里露出了一丝的毅然,同时手腕蓦的一震,手里的银针,瞬间飞向了余老太的胸前的一处极为精确的位置上。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施针,叶少杰的手法,已经越发的娴熟,施针的时候,他的脸上的神情,也越发的淡定。
着叶少杰的手腕的不停的抖动,很快,一支接一支的长短粗细不一的银行,便不断的飞向了余老太的胸前的各个部位,一直到将近五分多钟之后,叶少杰的身前,一整盒的银针,便完全的沒入到了余老太的胸前。
余老太看起來,此刻就像是一个刺猥人一般,她的目光,静静的望着叶少杰的一针一针的下去,插在自己胸前,脸上的神情,依然保持着平静,安然,沒有丝毫的害怕。
她的眼睛,静静的望着正在施针的叶少杰,望着他的脸上,那股专注,凝重的神情,望着他那一双明亮得几乎让她都感觉到不感逼视的眼睛,她忽然觉得,眼前的学生,似乎并不是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的。
这样的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呢。
怎么可能一直在学校里面,一直那么的碌碌无为呢。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不论是叶少杰的品性,还是他的言谈举止之间,所偶尔透露出來的那种与他的年纪完全并不相符的睿智以及聪敏,都让她感觉到,叶少杰似乎并不应该是她让韩晓芸打听到的那些资料上所讲述的那样的平平凡凡。
这个孩子,将來一定不是池中之物的,也许,他将來的成就,会比楚冰冰那个丫头,还有那个赵剑峰,更加出色,韩丫头这一次,可是完全的看走眼了。
想到她上次向韩晓芸打听叶少杰的情况的时候,韩晓芸和她说的那些话,对于叶少杰的评价,余老太的心中,不由得微微的摇了摇头。
施针的过程,对于叶少杰來说,是辛苦无比的,但是对于余老太來说,却是非常舒服的,不但沒有半点的痛苦,而且不时的从那一根根的针尖传來的细细的溪流,那种或暖或凉或酥麻的感觉,还能让她感到异样的舒爽。
在她的心中不知不觉的想着和叶少杰接触以來,叶少杰所表现出來的一点一滴,让她越发的觉得,叶少杰这个少年,将來一定会出息之间,叶少杰的施针,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向了尾声。
咬牙,坚持住,最后一步,收针,这一次,就算是完美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叶少杰强咬着牙,眼里带着一丝毅然的神色,提起了体内几乎已经完全被他刚才消耗完毕,仅剩的最后一丝的真气,出针的左右,向着余老太的胸前的那一支支的银针伸了过去。
呼……
叶少杰感觉,那一支重量原本只有一克都不到的银针,是如此的沉重,仿佛化为了定海神针一般,重逾千斤了起來。
几乎每拔一针,叶少杰都要长长的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