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成见状急忙撤转身形,点足之中,已快似闪电地反扑向邓小苒这边。
突然“哗”地一声巨响,一道铁栏从中而降,立即便把唐军成三人与邓小苒那边彻底的隔绝开来。
郑珂大急,扬起银梭一阵猛劈铁栏,但除了把自己双手震得酸麻不已外,这铁栏还是依旧是那隔绝双方的人为屏障。
邓小苒一旁看笑事般的说道:“我说郑家大妹子,你可千万别停手啊!没准一个运气不错,能敲断那么一两根铁栏下来呢!哈哈哈哈……”她得意的娇笑声,立即引来一旁守卫的应和,顿时便给人一种“动物园”看猩猩杂耍的感觉。
唐军成急而不乱,突然大声道:“用暗器打他们,即使咱们今日在劫难逃,也要拉上他们垫背。”
他此语一出,立即提醒了身边的唐烈。只见他双袖齐飞间,成名绝技“洒花手”已然尽数施出。再配已唐军成的“白骨钉”,顿时间,密如飞蝗的暗器铺天盖地的向邓小苒等人打去。
郑珂的暗器手法虽然没有唐门中人的那么高超诡异,但随夫多年来,她或多或少的还是讨教到了某些技巧。是以她此刻故意的放缓节奏,待唐烈与唐军成发出暗器后,才接着打出,如此一来,无巧不巧的前者留下的空缺,便给了她一个补上的机会。
由此不难想象,在此三人奋力的猛打之下,邓小苒这边着实难讨得什么好处去。
果然,不一会儿,已闻得数声惨呼由前方传出,咒骂之声伴随着一声娇叱,道:“姓成的,你瞎了狗把侧门打开!”
这时突然一个阴邪的笑声回荡在内室之中,紧接着闻听他道:“仙子,老夫能做的就只能到这里了,这侧门是万万开它不得的。”
邓小苒挥舞着翠绿匕首罩住全身,怒道:“这侧门又如何不能打开?难道你还担心他们能从铁栏那头穿过来不成。”
那阴邪笑声接口道:“仙子,亏得你在江湖上也摸爬滚打多年,今日竟也走了眼去。老夫就实话告诉你吧!在你们那几个守卫之中已经混有他人进来了,你说这个侧门老夫又如何能够打开它得?好在姓唐的暗器即使再多,也总有打光的时候,目前就只有委屈你多担待一下了。嘿嘿嘿嘿……”
邓小苒闻听此言,心中一惊,抽得空当用眼一扫余下的守卫。此时已有三名守卫躺在了地上,看那样子应该是出气多入气少的了。目前仅剩下的就只有金绝步以及另外三名守卫,但在如此密集的暗器攻势下,她又如何能够想的明白,当下不由气道:“你少在那里卖关子,究竟谁不是咱们的人?”
这时又一声惨呼响起,一名守卫的脑袋被唐军成的“白骨钉”打了个对穿对过,双眼一翻之下,“扑通”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阴邪的声音又响起道:“仙子,这下你总该知道谁不是咱们的人了吧?此次虽然跟咱们来这里的十来个手下均是精挑细选的,但其武功绝对不会好过金队目。你再看看,咱们金队目此时都受了轻伤,而另外两个却是毫发无损,难道这还不能证明点什么出来么?”
此时不知道唐军成那边是因为暗器用完了,还是因为思绪也被这些话语所吸引,一时之间,场面竟处于了僵持阶段,而他们共同的目光却都停留在了那两名守卫身上。
郑珂猛然道:“不知两位朋友高姓大名,但你们若能帮我们杀死邓小苒那个贱人,我们夫妻愿答应二位任何条件要求。”
邓小苒失惊道:“二位究竟是何方朋友,不知可否赐教下名号来?”
崔玉看了看苏蓉蓉,却见她仍旧一语不法,也不知她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更何况他目前对苏蓉蓉是既爱又敬,于是心道她不出声,一定有着她的道理,所以崔玉也跟着苏蓉蓉沉默了起来。
此时那阴邪的声音再次响起,只闻他道:“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来此言还真是一点不差呢!”他顿了顿又道:“仙子,你可还记得适才救下那姓唐小子的一指?”
他此言一出,立即引得数人异口同声道:“楚留香!”
邓小苒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望着苏蓉蓉二人道:“你们两个哪个是楚香帅?”
那阴邪声音突然大笑道:“他们两个都不是楚留香……”
邓小苒诧异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阴邪声音笑道:“老夫自然是十分的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说对不?苏姑……啊!”他娘字还未出口,一声惨叫已接踵而出。
原来苏蓉蓉一直一语不发并不是在故装深成,而是她正静心地用身体感官在寻找着那阴邪声源的发出之点。在经过几轮交谈后,苏蓉蓉发现在自己右壁的上端有圆型的小斜孔,而那阴邪的声音正是由那里直接传达至内室。同理,通过那个小斜孔也一样能清楚地观察到内室众人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