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可以买走世界上任何一样物品,唯有一样是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无法阻止的,时间的齿轮只会一直向前,没有终点,永不停止。
“……铃……”
一阵铃声响起,全班认真又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全都放松下来,课导先生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老师总爱表现自己的博学,就好比他解说的论文,时间与金钱,说得很文学,道理却十分简单。
全班一听到铃声,有的直接就趴在桌子上补一下眠,有的则像是解开绳子的狗,一下子就从后门飙得不见人影。
导师无奈的只好合上他的论文,大学规定课间休息时间,老师不得占用,应得对学生充份的休息,娱乐时间。高中时期,那些老师的长舌战,巴不得连放学时间都用上,这些恶梦已经飘飘远走罗。
大学,天堂,泡妞,泡仔,玩游戏,这是人生中最青春的四年。
稳而有力的在本子里写下今天的课堂笔记,华丽的钢笔字,让看的人享心悦目。
“哇!啊凡,你的写得真好,就跟电脑里那华文纲笔字体有得一拼。”司马凡和善一笑,那搭着他肩膀的男人,顿时心跳加速,班里的女同学在一边连连尖叫。
“哇,司马凡超帅的……看这边,看这边”新时代的女性,早就不像旧时代的人,只会含羞答答,他们更爱勇敢追求。
“来,我抄好了,你拿去吧。”贱友很爽快的接过他的笔记,哥们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啊凡,你真了解我的心,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很臭美的用手指扫了扫自己刚弄好的新发型。
全班女同学听到,个个都一脸呕吐“哎哟,真不要脸,见过臭美,没见这么臭美。”
“你们这些,整天看男男小说的八婆,看我怎么修理你们。”他说完就扑到女生那边,开展了很生动的课间活动。
“你……你好。”司马凡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好朋友总是那么吊儿郎当,却在这个时候一个别班的女同学走了进来。她走到司马凡课桌旁,巴掌大的小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诶金牌翻译最新章节!又一个来表白的,都说了啊凡的真爱是我,他们怎么都不明白。”
鄙视的看了一眼贱友,女同学集体又呕吐一次。
小小的声音,那看起来娇娇小小的梦罗型的女生,拿着一封,用天篮色信纸写的情书,递给司马凡,但他并没有接,只是说了几句话,那女孩的脸马上由红变白,接着就是眼红红泪汪汪,哇的一声,又飞奔出了课室门。
“这是第一百个了吧。”女同学说着,贱友摇摇手指“no,no,no,这只能算是九十九个半。”
“为什么是半?”
女生好奇问,贱友又再扫了扫自己的头发,一脸成熟的回道“在我们男主眼里,发育不良的罗丽,只能算半个女人。”
“去死……贱人,去死”贱友被女生围殴。
司马凡看了眼,然后无视,收拾好课本,拿上他的单挂式软皮书包准备离开。
“诶?啊凡,还有一节课,你要去那里?”贱友好不容易在女生的包围下突围。
“今天是我父亲的生日,我得早点赶回去。”贱友点点头,“喔!那帮我祝贺叔叔,你记得送他一份好礼物啊!”
司马凡宝石般的眸子暗沉而深,嘴角扬起一丝唯美弧度,“当然,这份礼物,我保证他会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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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俯。
宴会是安排得整整有条,李望遥看着手里的签到名单,该到的人,大概都到齐了,宴会基本上可以真正的开始。
“李先生,要开始上菜了吗?”身旁的管家问道,李望遥放下名单,抬手看了看表钟的时间。
“不急,等一下先叫人表演节目,表演中段你再叫厨房上菜。”管家点点头,恭敬的应道“是……是,我马上吩咐。”
“对了,问一下四少爷回来没有。”刚迈开脚步的管家来个一百八十度后转,又再回道“听接送的司机说,四少爷刚刚就回来了,听说现在在房里换衣服,准备等一下的上台演讲。”李望遥不屑的冷嘲道。
“演什么讲,还不是那套说好话拍家主马屁的把戏,一点少爷的自觉也没有。”管家听着这酸酸的话,并没有回应,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李望遥一直讨厌,那个人缘关系很好,做事又出色的四少爷,但这一切的理由,都不是他可以打探的,还是听从命令,做好自己就是了。
主房内,司马毅神精气爽的换上一件墨蓝色的燕尾西装,他对着身前的落地全身镜照了照,他很满意,今天是他四十岁的生辰,人生过了大半,他一直都站在高位,比起十年前,他的眼角处多了几条细纹,但体形还跟当年一样。
这十年来,他过得比前三十年更好,他不用浪费灵力去工作,他只要下个命令,他的那个好儿子,就会全都替他做,他只要坐着就能得到比以前更多的利益,本家的那些人,对他也是越发顺从。
他更甚觉得,自己就好比是新时代的皇帝,对,没错,他就是皇帝,他是司马家的皇,谁都要对他俯首听命。
“家主,来宾都到齐了,请家主出去说几句话。”李望遥推开门,进来通报。司马毅整理一下领子,“好,我马上出去。”
如他所料,当他一出现,全场的宾客,全都站起来,个个都笑着祝贺他,这万众注目的视线,他很受用,也很享受。
“谢谢,谢谢”应付式的回了几句,他直直的走上临时搭建的讲台,步上高台再往下俯去,所有的人都有仰望着他,心情大爽大圣传。
“各位来宾,感谢你们的前来,本人深感荣幸,在这里我要…………”一份早就备好的讲词,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重点也就是感谢大家来祝贺,没有新意,也不在乎他有没有新意,只是惯例罢了。
司马毅说完,精神抖擞的走下台去,按照节目的按排,他一走下去,一班穿着天仙服的舞蹈人员,拿着丝带,也走了上去,随着音乐的响起,曼妙的身姿开始起舞,优美的舞蹈,长得娇脆可人的表演者,台下不少胖头大耳的阔商老板,舔着舌头,心中在盘算着,等舞蹈结束,他们一定要好好跟这些女娃探讨一下,人体物学。
歌舞过后,表演者大多都被邀去陪客人说说话,喝喝酒。接着表演的有相声,也有魔术,笑声乐声,歌声,大多的来宾都把酒当水喝,似乎喝少了就是不给司马毅面子。
宴到中场许多人都开始酒醉半分醒,就在这个时候,音乐停了,台上一片默静,场上的人都有点么不着脑袋,没有了吵闹的音乐,他们也不好意思大声说话,也都静了下来。
不久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少年走上去,场上一片议论,“那家伙是谁?”外来的宾客不明所以,本家的人却是个个知晓的。
“那是家主的第四个儿子,也是最得力的一个,听说他为家主写了一篇文,现在要朗读呢。”来宾听了解释,立即笑开口,拿着酒杯就去碰司马毅的酒杯,乐嘻嘻的赞道。“司马先生好福气啊,您家的四公子真孝顺。”
司马毅回碰,发出一声磅的清响。“没什么,小孩子,也就由他说几句玩玩,成不了什么大气。”
对方又笑了,“司马先生真谦虚,我家那个混弹儿子有,令公子一半就好了。”
司马毅笑得含蓄,目光却早就移向台上,那个被人议论的优秀少年,就是他的儿子,他深深觉得当年自己留着他的决定是没有错的,如果没有那天,他可能便没有今天。
“在这里,我要感谢各位对家父的支持”演讲开始,全场默静,别人在说话,自己闭嘴是对别人最大的礼貌。
“家父一直尽心为司马家尽力,从他当选当家开始,就一直为大家劳心劳力。每每看到他疲惫的身影,我这个做儿子的都很为他心痛。”台下的人频频点头,表示认同。司马凡扫了眼场子,他那父亲有为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