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我阮青凤是何许人也?良辰,我的美人儿你听清楚了,我只会对你说一遍。我阮青凤是这世间的霸主,是你南宫良辰的唯一的男人!”抬手将她打晕,阮青凤凝眸望着眼角挂泪的南宫良辰,心底竟然隐约滑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似惋惜似心疼。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乎一个女人?”他独自喃呢,从怀里掏出银针沾上金粉丹青,用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埋金走线针法迅速而熟练的在她的锁骨处纹上了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
这只蝴蝶很美,无论是画在纸上还是描绘在绢帛上都可以引来其他的蝴蝶,如此栩栩如生美的不可方物。只可惜这只蝴蝶刺在南宫良辰锁骨处的肌肤上,令人感叹美艳的同时涌现一股心疼。
在她的身上刺上独属于自己的印记,阮青凤扬唇轻笑满意的收起了银针。抚摸着她还在流血的伤口,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所有的血迹都舔干净。神奇的一幕终于发生了,被他舔舐过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半点伤痕都看不见。
“睡吧,我会等着你来投奔我的那一天。”他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耳垂上,心情很不错的在心底描绘着她的绝美容颜。
阮青凤突然便有些嫉妒夜家那两兄弟,不过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夜家两兄弟拼得鱼死网破,落得两败俱伤的结局。
再次悠悠然的醒来,南宫良辰揉着酸痛的脖子坐起身,浑身如同被卡车碾过的疼痛逼得她又倒回床铺里。双眼疑惑的瞪着帐顶,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浑身疼得倒在床上。在她的记忆里,她昨晚明明在看书,然后阮青凤来了。
阮青凤?!她心猛地一凛,急忙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在确定没有被他欺负之后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坐在镜子前梳头发的时候,她惊恐的在锁骨处发现了一只刺青蝴蝶,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情景,绝望的认定会做这种无聊事的人除了阮青凤不会有第二个人!
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内殿,望着窗外的天色似乎已经到了下午,揉着干瘪的肚子她哀叹肚子好饿。连着唤了好几声巧茱的名字都没有看到她进来,南宫良辰穿戴整齐扶着桌子打开了门。
扶着墙摸到巧茱的房内,推开门一看却见巧茱疲惫的趴在桌子上打瞌睡,那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南宫良辰不忍心打扰她沉睡,便又扶着墙壁往小厨房走去,望着空空如也的小厨房她只想哭。
“好饿,为什么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就算是冷宫,也不能饿死我吧!”揉着肚子,她坐在厨房前的椅子上哀叹。
突然啪的一声一只野鸡从头上落下,渐起一阵尘土的同时一个女人俏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吓了南宫良辰一跳,下意识的循着视线抬头看,却见这个女人似乎有点眼熟。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想去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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