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分钟,梁弓的心稍稍镇定点,这时也发现黄毛持枪的手抖得很厉害,于是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黄毛絶对在虚张声势。
尼玛的,没有子弹的枪还爽成那样!
梁弓不知道还差多久就一个钟,但知道剩下的时间不会太多,如果黄毛真是拿着枪吓呼他,那么破局的人就应该是他自己,因为黄毛絶对不会主动进攻。
梁弓瞄了瞄地上的麻将桌,这玩意儿挡住了他前进的路,虽然施展脚底抹油可以很轻易地避开它,但是为求最大把握能一击必中,梁弓决定向旁边移开一尺,这样他与黄毛间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于是他上半身不动,只是轻轻抬起左脚向外跨出一步。
“站住别动,再动我开枪了哦!”
黄毛也不是瞎子,现在两个人的位置就是他选定的,这样中间卡了张麻将桌,小姚名要攻击就必需绕开了,他就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现在对面这个小姚名显然已经发现自己的劣势,开始试着改变现状,黄毛当然不可能让他这么简单就避开,立马大口喝止。
梁弓私下嗤之以鼻,黄毛要敢开枪早就开了,明明就是没有子弹,哥是被你吓大的吗?
他置之不理,左脚向外再跨出一步。
黄毛见他还是不停,他马的决定一条死路走到底,心里更是操声连连,可是没办法,他是真不敢随便开枪,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跟着梁弓向左移动。
就这样,你向左走,我也向左走,两个人越走越顺,越走越快,竟然围着麻将桌绕起圈子来
我草!梁弓心里更干,尼玛的哥往左走,你就学着往左,那哥就换边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黄毛看他换成往右走,当然也就跟着往右了。
继续绕了几圈,梁弓觉得这样不行,时间并不是站在他这边,如果继续跟黄毛对峙下去,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他,那个坑爹系统的坑爹程度不是他能想象的,说会衰弱就肯定会衰弱,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到了连根棍子都拿不动的地步。
梁弓眼珠子一转,忽然起脚一脚踢中麻将桌,桌子应脚而起飞向黄毛,黄毛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击中,不得已只能滑步侧身让过桌子。
等他站穏了,忽然想到自己一时间忘了对面那个小姚名,糟了,现在没有麻将桌作梗,大伙儿可要王见王了。
迅速一转身,果然那棍头已经离他不到两尺了,好个黄毛临危不乱,立马弯腰旋身后撤一大步,躲过了梁弓的第一波攻击。
梁弓由于起脚踢桌,又要连着出棍,所以并未施展脚底抹油,只是顺势踏出做个简单的前弓后箭穏住身子就一棍剌出,那知道黄毛这么机灵,竟然一个旋身后撤就躲过了,搞得梁弓愤恨不已。
两个人各自收手,又回复到原来的姿势,梁弓双手执棍直指黄毛的胸膛,黄毛双手执枪对准梁弓的脑袋。
“别再来了啊,再来我真开枪了!”黄毛对着小姚名大吼,可见他的心里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压力了。
“来啊,尼玛的有种就开枪啊!”梁弓也睁大眼睛大声嘶吼,你不就只空枪嘛,谁怕谁啊!
话声过后,二楼一片寂静,只有两人像是拉风箱似的喘息声回荡在四周。
谁都没有动,两个人都好像感觉到就在这一刻了,是死是活,是天堂还是地狱,在这一瞬间没有人能保持冷静。
“哎哟!我草尼玛的谁捅我?”
地上的豹子忽然在这时候醒了过来,大声呼痛,粗厉的叫声在这寂静中更显得剌耳。
声停,梁弓的身子化做残影突破时空阻隔,刹那间棍尖已经到了黄毛的颈项前……
黄毛也是眼睛大睁,牙一咬,扣下食指……
“嗖!”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