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让我自己来!”要强的女警见三个同伴要帮忙,她柳眉微微一蹙,喝退三人。下一秒,她用怨恨的眼睛瞪向周末,似乎要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死周末一般。
“你肯定很气我刚才为什么不扶着你,对不对?”无视于女警的瞪视,周末盯着她修长的眼睫毛,慢条斯理地说,“我不是傻比,要是刚才扶了你一把,你指定不会感谢我,非但这样,你或许还会给我一耳光,骂我是流氓,是吧?”
“你……”女警听了周末这通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歪理,气得银牙紧咬,再有,她摔地上的时候是屁股先着地,好像开花了一般。
她是真生气,什么时候她“织田浅香”大小姐被人这样欺负过?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了自己还哑口无言?
咬了咬牙,叫织田浅香的女警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是你让我摔地上的好不好,还不快把我扶起来?”
“我才不呢!”周末耍赖一般摇了摇头,说,“我要是弯腰去拉你,你要是踢我怎么办?”
事实上,浅香确实有这种想法,她就是想等周末弯腰扶她的时候突然飞周末一脚。哪知道在周末面前,她的阴谋诡计就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轻易被拆穿,俏脸上有一抹红晕拂过,浅香无辜地保证,说:“我不踢你的,快把我拉起来吧!”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绝不相信女人的嘴!”周末扬了扬头,一副打死他也不相信浅香的话的模样。
“你妹!”虽然平时上班时间浅香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但是今天她破例了,看着周末那欠揍的模样,她根本就忍不住要爆粗。
随即,她咬着牙挨着屁股的疼痛自个儿从地上爬起来,屁股疼得都开花了,但她一女孩子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揉,没办法,只能将这笔帐暗暗记在心里,她想好了,待会一定要把周末弄到分局里好好泄恨。
站起来后,浅香就开始盘问周末:“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做什么?”
周末眉头一挑,丢过去这么一句话:“关你屁事?”
“……”浅香听了这话,差点没暴走,要不是她自觉现在是在执行公务,早开骂了,末了,她突然一把拉住周末的手臂,然后朝那十来个依然跪在地上的司机走去,“先生,我是警察,麻烦您配合一下,接受调查!”
周末一把将浅香抓着他胳膊的手甩开,然后很不配合地说:“用得着这么麻烦?我帮你问吧!”
周末说这话的同时,突然看向十步开外那些依然跪在地上的司机们,他淡淡一笑,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几位,麻烦你们大声告诉这位美女警察,你们人被打了、钱被抢了、现在还跪地上都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就是个路人。”
出租车司机们见多了流氓混混,你一旦得罪了,想要摆脱根本就摆脱不了,就算是对方蹲了局子,几天后出来了还得找上门。所以,听了周末的话,司机们急忙异口同声地说:
“美女警察,我们人被打了、钱被抢了、现在还跪地上都和这位先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位先生就是个路人而已!”
“这……”听着一众司机仿佛事先排练过一般异口同声地为周末开脱,浅香真的无语了,她刚才在胡同出口处明明看到周末一脚将那位壮年司机踢飞,可现在人当事人都否定了,她还能说什么?
“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周末将浅香那无辜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大呼爽快,顿了顿,他又说,“美女,你放心,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我不会动粗的……”
“得得得!”听着周末滔滔不绝的说辞,气闷的浅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臂,顿了顿,她突然很认真地看向周末,“听你说话的口音,应该是华夏过来的朋友吧?”
浅香说这话的时候,并不像之前那位壮年司机说周末是支那人的轻蔑语气,相反的,浅香的说话的语气非常友善,非常礼貌。
“是的!”对方礼貌,周末自然也不会耍横玩刁。
“欢迎来东京!”浅香很礼貌地鞠躬行礼,这是曰本惯用的礼仪。顿了顿,她抬头,立马又换了副傲娇的表情,说,“虽说是华夏来的贵宾,但是,希望你能够本分,要不然,我早晚能把你抓了。”
“我说了,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行了,你可以走了,祝你在东京玩得愉快!”浅香打断周末的话后就抬脚朝那些依然跪着的司机走去。
看着浅香走路时那挺拔的臀股扭捏着,周末吞了口口水,转身走向胡同的出口处。
重新打了辆出租车,周末直奔东方大酒店。让周末无语的是,东方大酒店就在机场附近,要是早知道,周末指定不可能花钱打车的,毕竟他身上的日元都是敲诈来的,是血汗钱,金贵着呢。
不过,让周末更无语的是,中午和他见过面的女警“织田浅香”居然在下午的时候也出现在了东方大酒店,就坐在前台。
周末当时是下楼吃饭来着,看到浅香正趴在收银台前和那名收银员聊天,要不是浅香还穿着中午那身警服,他都没注意到。
“嗯?”周末注意到浅香的同时,浅香也注意到了他,一时之间,两人四目相对,顿了顿,浅香问道,“你在我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