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栾晟一把接过,望着上头的字母,皱眉说:“这个人叫什么?”
“遗忘。”
安振北无比认真的盯住邵栾晟的脸。
“遗忘?”邵栾晟的眉突然皱在一起。
“大哥,你有没有闻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这个名字一看不是受过风伤的,尚莞不就是受过风伤的吗?你说会不会是她?”安振北一手捂住头,踱步的打转着。
“邮件的是什么地方发来的?”
“我昨天就查了,邮件就是田纳西州发来的。”
邵栾晟抬眼看他,再敛眸,看着手上的邮箱,凝眉,似乎在沉思,片刻问道:“那边的庄园几时能买下来?”
“就这两天。”安振北说。
“要暗中进行,尚天一也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动向,找个当地人,以他的名义买下来。”邵栾晟眯了眯眼。
“我知道。”
“赶紧把这些办好,办好了,我要住进里头去。”邵栾晟眯着眼,看着手中的邮箱。
安振北有些烦躁的扫头,走到邵栾晟跟前:“不过大哥,你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尚莞是我亲眼看着进火葬场的。”
一直压在他心口的话,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邵栾晟低着首,安振北看不出他的情绪,但片刻传来他幽幽的声音。
“安子,尚天一是个极端的人,他对尚莞的感情别人体会不到的,而他活着就能证明什么都有可能,虽然我不敢确定,但是我能感觉到,她一定还在这个世界上。”邵栾晟说完,抬头。
眼里染着不一样的坚定。
安振北皱了皱眸子,嘴角泛起讥讽:“尚天一有心理病,敢情自闭症转成心理变态了,自已的姐姐都能喜欢?”
邵栾晟暗下脸,一语不发,半响吐了一句:“总之,一定要找出宁静庄园的秘密。”
“是。”
安振北离开了,邵栾晟望着手中的邮址,一脸深沉。
***
几日后,田纳西州的宁静庄园旁边,多了一座安顿庄园,里头正紧锣密鼓的装修着。
装修声异常大,隔离的宁静庄园清晰可闻。
果树下有两位中国女子正在摘果子。
“nita(妮塔),你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一位长相平凡的女子朝着另一位女子轻笑。
“kirot(凯洛),我还好。”另一位亦是长相平凡的女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说。
“你身子刚恢复,怕你吃不消。”凯洛边说边摘树上的葡萄。
“我已经完全好了,现在需要多做运动。”妮塔说话,也不忘手中的动作。
“你不知道,tian每天回来,就是问你的情况,走时,也说不能让你操劳过度。”凯洛边笑边说。
“他就是紧张过度了,我已经康复了。”妮塔脸上闪过无奈。
“难怪的,你生多重的病,要是我,也会担心。”
妮塔听完,朝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继续手中的动作。
……
“旁边那座庄园装修真够噪的,中午不让人休息,着急也不至于中午都在赶工吧!”凯洛叹了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