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邵栾晟将崔涤榆喊到办公室,崔涤榆心头虽然紧张,但表面却表现的异常镇静,脸上带笑问道。
“邵总,你找我?”
邵栾晟身着黑色衬衫,颈下散开两颗他标志性的黑曜石钮扣,狂野邪佞的坐在他的位置上,那深邃沉郁的眸子直盯住崔涤榆,浑身散发渗人的寒气,刺的崔涤榆脚下打软。
邵栾晟就那般盯住她,不言不语,看的崔涤榆心慌意乱的。
“邵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干活了?”崔涤榆还是忍不住他的阴深的模样,出声打破压抑。
“崔涤榆,我知道你父母都是老师,现在退休在家,而且你又是独生女,家里也算是小康生活,现在他们唯一的心愿就是要你成个家。”邵栾晟一脸饶有兴趣的盯住她说道。
崔涤榆不知道邵栾晟现在打什么主意,皱眉思索调侃:“邵总,你对我家调查的这么清楚,该不会对我有兴趣吧!”
邵栾晟紧抿的嘴角突然往两边延伸,眼角及鬓角之间荡起阵阵皱褶,一如平静的水面,丢进一颗石子,荡起阵阵波浪,将崔涤榆的心也荡的紧张不安。
“崔涤榆,如果你父母知道你在外头像个交际花似的,他们会不会受打击?而且再给他们寄点你的一些不雅照,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邵栾晟说这话时,声音犹如冰潭里的散发出来的水雾,阴寒。
“邵栾晟你果真是变态了,枉我还在莞莞跟前替你说好话,真是浪费我的一片好心,我告诉你,我在外头怎么样?我父母清楚的很,你说的不雅照,你先拿出来给我看看呀!”崔涤榆一副毫不受威胁的气势睨着邵栾晟。
“没有不雅照可以让人替你拍的。”邵栾晟嘴角那抹阴测测的笑始终没有消失过。
崔涤榆一听,整个人顿时被凝固了,怪不得莞莞要离开,原来邵栾晟真的变化太多了,连这些脏肮的想法都敢拿出来说,可见莞莞离开是对的。
“那你找人试试。”崔涤榆愤慨道。
“这可是你说的。”邵栾晟笑道。
崔涤榆倒也是心慌了,怒恨道:“如果你敢我就告你。”
“何必我动手呢?有安振北对付你就够了。”邵栾晟嘴角泛起一抹狡笑。
话落,邵栾晟的办公室门就被打开,安振北及两位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崔涤榆惊吓的望了过去,心头扑咚扑咚跳的失去频率。
“交际花,你还是乖乖说实话吧!不然一会这两位哥们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安振北一副吊丝样,眼神睨着崔涤榆。
崔涤榆望着这阵仗,吓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安振北道:“你。。。。。。你想干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拍几张你的照片而已。”安振北笑的甚是邪恶。
“这是犯法,我可以告你们。”
“崔涤榆我们又没对你做什么?倒是你一直流转于公子哥身边,如果你出去说,也顶多会让别人认为你是勾引不成而污蔑。”安振北笑的甚是奸诈及阴险。
“你们真是不要脸。”崔涤榆话落,就往门口冲去,可是却被安振北一把扯住。
“你跑什么?”
“放手。”崔涤榆挣扎着急喊道。
可是安振北的力气大的惊人,扯住崔涤榆便往邵栾晟休息室走去,崔涤榆吓的已是六神无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