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无棱,天地合
你是我永久的天堂。。。。。。。”(别怪小编狗血,这首歌小编着实喜欢的厉害,脑子一抽就在这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了,嘿嘿,不喜的亲别介意。。)
悠扬的歌声响起,墨君寒嘴角微微翘起,手上的招式愈发凌厉!
莫言阴沉的眼神在听到可人儿的歌声后,也变得柔和起来,只是手上的招式也如墨君寒一般,更加准狠。
突然间山头上传来惨叫,紧接着箭雨开始停止。山头上的惨叫却愈发剧烈。
“敢欺负我的傻丫头和宝贝徒弟,这点药有你们受的!”有一白衣老者轻轻落至云众人面前。
莫言惊喜道:“师父,您老人家如何来此?”来者正是活神仙。
“老头我正想去水月城,不想路上遇到这些鼠辈。哼,嗜骨挠只怕会让他们做个两个月的恶梦!有他们受得。”说完,活神仙看向云舒,“傻丫头可以啊,半年多不见,胆子变大了啊。”
云舒虽觉眼前人甚是熟悉,可是却又不知道他是谁,刚想礼貌打个招呼,不想看到活神仙身后不远处一死不瞑目的暗卫,刚才努力忍下的恶心与惊惶一起袭上心头,下一刻见血就晕的她,在众人的惊呼中,陷入黑暗。。。。。。
虽是昏倒前见过那样惊险的情形,可是睡梦中的云舒并没有多么害怕,相反她睡得很安稳。在一片白光中她看到一个可人的孩子,那孩子她很熟悉,可是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她看到小可人为墨君寒带去欢乐,带去温暖,一点点让高高在上,冰冷至极的墨君寒有了普通人的情感。
她也看到墨君寒对小可人儿的宠爱,那份爱简直是令人无比羡慕的宠溺。只要有关小可人儿的事,无论大小,墨君寒都那样的上心,那样用心地为小可人儿做着。他眼中的宠溺只为小可人儿出现,他嘴角的笑意只为小可人儿浮出,他的人气也在只小可人儿那里体现。看着幸福的一大一小,睡梦中的云舒不禁感同身受,嘴角微翘。
守在床榻边的墨君寒看到可人儿嘴角的笑意忍不住轻啄了下她微翘的嘴角,神情愈发柔和。
“这样开心,梦到爷了吗?”
可惜睡梦中的云舒无法回答他,她好似品尝美味般咂吧下小嘴,歪头继续睡去。此后的几天中梦中再次浮出墨君寒与小可人儿的点滴。有时小可人儿转瞬间长成个大姑娘,云舒惊讶地看着她和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萨那间了然,这只怕就是自己遗忘的点滴。梦中景象很乱,梦中的可人儿也忽小忽大,唯一不变的是墨君寒还有他无尽的宠溺与疼爱。
有了墨君寒先前的掏心表述,又因着这些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梦中景象,再加上心中对墨君寒那本能的信任,云舒对墨君寒不再似前几日那般戒备,疏离,相较之下云舒对他比对莫言要随意,坦然的多。
活神仙在知道云舒却忘记了一切时,不禁又对云舒吹胡子瞪眼睛,直骂她没良心。忘了自己这个救命老头就算了,怎么可以也把他那一片痴情的宝贝徒弟也忘记了呢!看到他宝贝徒弟眼中那深藏的忧伤,他就恨不得敲醒云舒!当然,这一切也止于想像。
每每他对云舒大声呵斥,墨君寒只是冰冷地扫过他一眼,他没来由得觉得底气不足,便继续不下去。他安慰自己,墨君寒是晚辈,自己是体现长者气度不与他一般见识,绝不是害怕他那天然的王者霸气与周身的冷冽!
活神仙看了云舒的伤势,莫言将她照顾地很好,身体除了有些赢弱,并无大碍。许是圆和大师那药过于猛烈,血块是充开了,但也可能伤了脑中经络,所以才忘记了前尘过往。
虽然活神仙说云舒可能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记起一切,可是看着她对墨君寒本能的依赖与信任,对自己有意的疏离,莫言的心便如丢到冰窖之中一般,时时受着寒气的侵袭,有起初冰冷到现在的冷到疼痛甚至窒息!难道上天一定要这样对自己,两次都让云舒选择放弃自己吗?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来越忧伤的眼眸,孤寂的身影,让云舒愈发不知如何面对他,以及他对自己的深情!
由于刺客的事情没有查清,再加上病得病伤得伤,原本已经出发离开的众人,不得不重新回到莫苑。
月娘受了极大的惊吓,之前莫言又与她说了彻底决裂的话,她再也无力承受,当日便病倒了,病了好些日子,才勉强好起来。人憔悴到不行。即便如此,莫言除了日常客气的关心外,再无其他关怀。在一日日的以泪洗面中,月娘的心彻底死了!
相比于其他人,莫霜儿这些日子过得极其幸福。在姚耿伯的照顾下,她每日巧笑嫣然,人也越来越温柔。聎耿伯看向她的眼中也多几分柔情,他知道她对自己的情谊,只是他始终保持着合理的距离,眼前的女子虽好,先不说她比自己小十二岁之多,单是她的身份,姚耿伯摇摇头,自己没得耽误人家。这般想着,见莫霜儿伤势见好,他便有意疏离。每日都早出晚归与刘海,张枫等人出去查刺客的事情。偶尔院中见到故意等他的莫霜儿,也只是微点头便淡然离开。
没几日终于查清,那批黑衣人竟然是庞巡抚安排的,只因为自己儿子的死报屈,又不敢明目张胆,故这些日子一直让人暗暗监视莫苑这边的动静。见他们要离开,便早早做了埋伏。墨君寒并未亮明身份,但是他身上难掩的王都霸气也让庞巡抚猜出他的身份,当下全部交待。只是那批黑衣人中有一半以上是自己送上门来帮他的,具体他们是什么人他也不清楚。墨君寒略一深思,心里有几分明了。当下下旨抄了庞巡抚的家,并将他于一月后问斩,他的家人却并未受牵连。
不得不说墨君寒这个判决比他昔日的处理手法要轻太多。所有人都有所讶异,只是当他交待刘海与张枫,不许让云舒知道此事时,知情人当下明白,这是怕罚重了,吓到公主。他们谁不知道公主是个软心肠?!
查清了事情,一行人决定休整一日再次踏上归去的路途。
“这些日子你为什么老躲着我?!”
正饭后独自散步的云舒刚走到花园处便听到莫霜儿幽怨的质问声,云舒适时的止住脚步。
“莫小姐多虑了。”姚耿伯不愠不火的声音。
“莫小姐,莫小姐,你那日明明唤我霜儿,为何现在又要与我疏远?!”莫霜儿的声音里已有了委屈的哽咽。
“我们并不太熟,唤莫小姐闺名实在唐突。”
姚耿伯的声音仍是毫无感情,好似真是很不熟的陌生人一样!云舒不禁莞尔,没发现她这个古代爹还有如此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果然,莫霜儿被成功激怒!“你装什么傻?!那日你明明如此紧张我!现在你为什么要疏远我?!可是怕她不同意?我去找她,我去同她讲!”莫霜儿红了眼圈就要转身离开。
姚耿伯沉了声喝住她。“莫小姐!”
莫霜儿止住了身形,终是泪水划落脸庞,她却倔强地没有转身。
姚耿伯略一沉思,终是道:“莫小姐年纪轻轻,又是莫家大小姐,以你的身份地位,在这世间寻个好男子并不是难事。而我人到中年,何德何能得大小姐垂青!若是我的舒儿要嫁给我般年纪又为人父的男子,我也是不愿意的。莫小姐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份情,姚某承不起。还望大小姐能想通,不要再逼姚某,也不要去问舒儿。她大病初愈,不能劳神。”说罢,转身向府外走去。
那背影决绝而寞落!他一定也是很难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吧。云舒有些心疼她这个理性的古代爹,他考虑的是事实,他是真心在为莫霜儿及她的家人着想。云舒看向哭到不能自矣的莫霜儿,想上前安慰,终是没有迈出步子,只怕骄傲的她不想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突然莫霜儿转身,对着姚耿伯的身影大声道:“我不会放弃的!我的生活我自己做主,凭什么要听你安排!”说罢,不顾下人惊讶的眼神,抹了眼泪跑着离开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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