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身后的北神，轻笑，“你在遇到我的时候，喜欢我之前，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子？”

北神怔住，薄唇紧抿，沉默半晌，“或许有吧。”

“谁啊？”

“浅儿。”

北神的回答让牙仙丧失了所有信心，苦涩的笑意划过她的眉目间，“浅儿……她很好，否则，天帝也不会为她放弃天界了。”

颛顼离歌薄唇紧抿着，“小牙，连我自己都不确定的，你怎会知道我就喜欢过她？”

“不是你说的么？”

“只是或许，我自己不清楚，但是，小牙，我能肯定的告诉你，我所说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他也不清楚，对于浅儿，存在的是一种何样的感情。

看到她被伤害，他会生气，可看到她和天帝能在一起，他又高兴，这算什么？

但他知道，这绝非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喜欢还分很多种么？

“没错，否则，她与天帝最后能在一起，为何我不是生气失望，而是高兴？”

此刻，某天神也终于在心里开始嘀咕，自己情商也不怎么高了。

他自己能为小牙做那么多，说明什么？

小牙每次那般高兴的去迎接西神，他在失望，难过什么？

那个时候，看见西神出关，小牙都那般开心的去迎接西神，把自己忘在脑后，再看西神，他根本没有心疼过小牙，觉得自己做那么多，还是不如他西神对小牙说的一句话。

上前，伸手紧紧搂着牙仙，扣她在怀中，喟叹……

“小牙，我爱的人，一定是你，也只会是你，过去我只知道保护你，却不知道心疼你，为你守身，如今，我发誓，不会再有别的女子，只有小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