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子剑给人的是无限的**,而这把妖刀则是说不尽的邪魅血腥。
“出来!”
秦阳喝了一声。
江羽月容出现在身后,此时的她没有在穿着皇家忍者的服装,而是一身普通的贴身衣着,站在那里看不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而秦阳则是将手中的妖刀村正扔了出去,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身前,道:“这把刀从今天开始就跟着你了,而从这一刻开始我让你杀谁你就要杀谁,因为我是你最后一个主人,绝对不会在有下一个。”
江羽月容握住了妖刀村正,那刀中传出一股股的邪魅瞬间蛰伏在她的全身上下,江羽月容低头沉声道:“是,主人!”
“未来三天,整个东京又会迎来第二次的清洗了。”
秦阳收起宝剑,背着双手回去了、
而正如秦阳所说,在天皇死后的五天后,整个东京开始了清洗,如果说的官方一点就是新老势力的交换,如果说的民间一些就是又有一些人要留血了,政治永远是暗地里见血的斗争,比之战争更为的残酷也更加的灭绝人性,为了权名利欲,他们可以做出一切可以想象的卑微手段来换取自己的上位,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法则。
清洗的理由很简单。
当今政府官员的不作为致使东京惨案中死伤无数,损失巨大,而最大的损失莫过于皇宫被毁,天皇被杀,发生了如此的恐怖事宜,现在的政府官员,是全部官员都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最直接承受压力的是日本的警卫系统以及自卫队系统,这两个号称保护国民的暴力系统在这场闹剧中只配当成一个被耍的角色,甚至还射杀了三十多名国民,试问你们还有什么脸身居要职?所以一封封的请愿书近乎堆成了一层楼挡住了东京政府的大门,无数民众出现在了政府门口要求这一届的所有领导人下台。
而面对如此绝佳的机会,早就想站在岛国政坛一线地位并且蓄谋已久的许多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开始暗中推波助澜将政府首要推到了风口浪尖,逼迫其自己请辞。
无名山,听闻这些报告的陈皇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道:“这些人有多少人被你们蛊惑了?”
“其实很多不是我们干的,我们的口才其实也就那样,说服不了多少人,这些都是珀珀巴瓦游说的,不得不承认珀珀巴瓦的蛊惑能力堪称是世界一绝,这些人反正一个个被他忽悠的互相合作要以后成为政坛一线首要,而我和多佛发现之后也正巧就借此借用了珀珀巴瓦的所有成果,为了防止事情泄露所以把珀珀巴瓦给抓了,原本设计打算是他死在爆炸中,不过没想到多佛的几个手下并不怎么坚定被他给说服了并且靠着以前就已经积攒的警方暗线成功逃脱,不过还好,他被你杀了。”说到这里秦阳忍不住会舒一口气,道:“这家伙的蛊惑实在是出神入化了,一个个被他说的是服服帖帖的,说实话在这一点我还真挺佩服他的,如果不是他的防守漏洞多佛想要抓住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差点栽在了他手里。到现在想想当真是虚惊一场。”
“一群疯子还会担心什么?”陈皇后笑道。
秦阳摇了摇头,道:“就因为我们疯狂大胆敢做一些人不敢做的才会被称之为疯子,但是作为一个高效率的疯子是很难的,因为所谋划的一切如果出现一点的漏洞都会引发长江决堤,那我们就不是疯子,是傻子了,疯子所做的一切安排的面面俱到,但也是在钢丝绳上行走,随时有失败的可能,如果珀珀巴瓦成功了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东京,我们几个什么下场还真不好说。但幸运的是我们真的成功了,你不知道,一个嚣张疯子失败之后,所承受的身败名裂才是最大的的伤害,其余的一切对疯子来说都是浮云。”
“你的意思是说,要对付一个跟你们一样的疯子,只要让他彻底失败一次就够了?”陈皇后笑着问道。
“理论与实践证明这的确是个可行的办法,但是也不排除疯子东山再起的可能,比如我。”秦阳自嘲一笑:“当初输的彻彻底底,但是十年后我又是一个疯子。疯子秦阳,从不会在这个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