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是叫我们来京城玩的,你不能不管我们。”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喊道。
胡氏看了眼李嬷嬷,李嬷嬷立即道,“把嘴堵上了。”
两人的嘴迅速堵了起来,然后被人给拖了出去。
屋里霎时安静了下来。
胡氏目光看向宋兰平和颜崇。
“夫人,今日实在是抱歉,我没有想到他们……”宋兰平跪在地上还没有起来,“还请夫人严厉处罚他们,不要手软。”
“请夫人严惩。”颜崇恭敬说道。
“你们快起来吧。”胡氏淡淡地抬了下手。
颜崇和宋兰平都没有起来。
宋兰平磕了一个头,继续道,“说起来我也有罪,我与他们住在一起,每日相对,却没有能发现他们有这样心思,是我的错,还请夫人责罚。”
看了眼胡氏,宋兰平又道,“夫人请放心,今日发生的事,我和崇儿都会烂在肚子里,不会与人说半个字,还请夫人放一百个心。”
胡氏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不会忽悠她,为了她夫君,她不敢说半个字出去!
“夫人,没有能看穿他们的计谋,是我的疏忽,还请夫人责罚。”宋兰平又磕了一个头。
胡氏想了想,说道,“今日都累了,你们去厢房歇一歇吧。”该如何处置,这还得侯爷定夺。
这——还是不放心让他们回去?会怎么处决他们呢?宋兰平背心汗涔涔的,全身冷汗,也不敢拒绝要回去之类的话,只能感激说道,“谢夫人。”
“丹砂,你带二姑太太和表公子去厢房休息。”胡氏吩咐了一句。
丹砂应了一声,请宋兰平和颜崇出去。
不知道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宋兰平两腿软得不行,只能让颜崇搀扶着往外走。
错身而过的事情,颜崇祈求地看了眼宋暮槿,“表妹。”
“北北……”宋兰平也泪眼婆娑地望她,
宋暮槿面无表情。
宋兰平和颜崇的心都沉到了谷底,跟着出了屋。
等人走了,胡氏这才厉目看向宋暮槿,“你没有喝那茶,所以是故意伤的那田绪?”
“是,我就是故意的!”宋暮槿点头直接承认了。
“你……”胡氏气得半死,血都涌到了嗓子口,“你个大家闺秀,怎么做出这样的事?”
“夫人难道忘记了,我是在乡下长大吗?我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宋暮槿毫不客气顶了回去。
“你还有理了!一个姑娘家做事也不知道轻重!”胡氏斥道,“你让丫头制服了他,然后交给我处置就是了,我是你的亲生母亲,难道我不给你做主?任他们欺负你不成?”
“呵呵。”宋暮槿呵呵笑了一声,“给我做主?夫人是怕影响了侯府的名声吧。”
被人毁了清白会让侯府的脸面扫地,她一个姑娘家动手把人家的子孙根割了,还让文公子目睹了,这也一样影响侯府的名声,最好最妥的办法是把制住了然后交给她来处理!被宋暮槿直接说穿了心思,胡氏不由得恼怒,深吸了两口气把心里的火给压了回去,起身喝道,“你跟我来!”
宋暮槿带了妙心跟了她往外走。
胡氏带着她直接去后面小楼的书房。
宋暮槿开始是没有想都宋汶会在,不过看到门口宋汶的亲随,就明白了。
宋汶也在。
不过想想也没有觉得意外,因为今日他们宴请宋宝平等人不就是为了拿捏她,所以宋汶在也很正常。
那亲随旁边还站着宋昌翊的亲随,那个叫长岫的。
所以——宋昌翊也在,想来应该是陪那个文公子的。
亲随躬身打开了门请她们进去,不过却伸手拦住了妙心。
宋暮槿停下脚步,转身对妙心说道,“没事的,你在外面等着就是了。”
妙心点头说道,“那小姐您小心点,奴婢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喊一声她就能冲进去。
宋暮槿会意点了下头,走了进去。
宋汶面沉如水坐在太师椅上,宋昌翊站在书案边上。
见胡氏和宋暮槿进了屋,宋汶挥挥手让他们都免了礼,看向胡氏,“他们人呢?”声音中带着怒气。
胡氏立即把刚才外面的情况仔仔细细与宋汶说了一边,“妾身暂时把他们都看压了起来,该如何处置他们……还请侯爷您做主。”
“好大的的胆子,竟敢威胁我侯府!”宋汶脸色铁青,沉声喝了一句。
“可不是,他们竟敢还拿小槿来说事。”胡氏余光瞥了眼宋昌翊,咬了咬牙模模糊糊说了一句。
这死丫头的事情若传了出去——后果是不堪设想。
宋汶脸上闪过是杀意。
宋昌翊眉头一蹙,面色沉了下去。
沉默了片刻,想着文公子的事,胡氏看向宋昌翊问道,“对了,文公子人呢?走了吗?”
宋昌翊看了眼宋暮槿,摇头回道,“已经走了。”
果然!都看到了!本来她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想着可能文三公子没有看到。胡氏扭头怒瞪了眼宋暮槿。
都是这这丫头没个轻重,把人给吓跑了。
见得站在前面面色平静的宋暮槿,宋汶怒不可遏地伸手抓起了桌上的笔洗直接就朝她的面门砸了过去,“你这个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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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拖延症,二更大家都见谅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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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略版: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
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栽下梧桐树,不愁凤凰鸟!
这个,一只凤凰是惊喜,那两只凤凰是什么?三只?更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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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版:
小小梧桐壮志未酬,死于非命乱世重生,
无亲无故乞讨街头,衣不蔽体肚中空空,
幸得老汉好心收留,孝心绵绵相依为命,
乱世为人不及蝼蚁,兵匪重重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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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不知何去何从,
更不愿见,相杀相伤!
情深不寿,爱极必伤!
罢了,罢了——
随心所愿,或释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