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就这样无声的滑落,而气氛,也在一点点的变得诡异。
“不对吧,齐姐。”她笑眯眯的看着齐月娇,唇角笑意盎然,眼神却如寒冰,“听刚才齐姐的意思,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没……没有……”齐月娇差点从沙发里跳起来,摇头摆手的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大小姐听错了,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小姐,没有。”
“我也觉得没有。”她点点头,“因为我找齐姐,是要问当年我父亲的事情,齐姐要说的不是这个吧。”
齐月娇彻底的煞白了脸色,双眼也不由的瞪大,血丝充满了眼眶,身子也如秋风中的落叶抖个不停。
“齐姐……”薄凉音想上前看看她的状况,怎奈齐月娇却如看见死神一般,失声尖叫。
“啊,不要,不要过来,不要……”
冷意从薄凉音周身蔓延开来,笑容也越发的刺眼夺目。
“相信齐姐是知道我和爸爸的感情的,对于父亲当年的死,我心里始终有根刺,不拔会让我不痛快,而齐姐是当年唯一的目击者……”她语气微顿,看着她申请呆滞的样子,加重了猛药,“还是说,爸爸的死,根本就是和齐姐有关系。”
“不,我没有。”齐月娇尖叫,“我没有杀老爷,没有……”
此刻的齐月娇眼神散乱,瞳孔放大,抖得好似筛网一样口中只是不断的低喃着“没有”。
薄凉音不耐的皱眉,很早以前就知道父亲的死没有那么简单,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而警方的尸检报告,只是简单的认定为“自杀”,不过看当时的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所有的东西都没有除了父亲之外的指纹,而父亲胸前的尖刀,也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确系为自杀。
但是薄凉音心里明白,父亲绝对不可能自杀的,他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那么狠心的扔下自己的。
作为当时唯一在场的管家齐月娇就成了重点盘查的对象,几个月的侦讯,却一点线索都没有,齐月娇也被排除了嫌疑。
心细的薄凉音却不那么认为,她一直怀疑齐月娇有嫌疑,最大的一点就是书房。
要知道,父亲的书房一直都是她在打理,是不可能没有她的指纹的。
“齐月娇,我没有那么多耐性跟你在这里废话,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
她豁然起身,逼近她,白皙的手指捏住她丰腴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齐月娇被她的怒吼吓得一愣,抬眸间就是那双和当年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表情,顿时吓得差点晕过去。
“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做了你。”冷酷的话从牙缝逼出,直冲她耳膜。
“大小姐。”她惊叫,“求你了,大小姐,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求你了。”
此时的齐月娇已经六神无主,眼泪混合着鼻水,在脸上肆意横流。
“什么都不知道?”她冷笑,放开她的下巴,重新坐回去,“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用得着擦掉书房所有的指纹?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会在事发后,逃离本市?齐姐,别当我是三岁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携带者三百万逃到了国外?还是我不知道,你的儿子长的有多么的浑圆结实?”
看到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薄凉音厌恶的闭上眼,“齐姐,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们一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而我是什么脾气,相信你会更清楚,现在你还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