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齐声的问。
“是,昊儿的确是因齐的孩子。我在棠府为奴的时候认识了那时候还是太子的因齐。昊儿就是我跟因齐的孩子。因齐他居然要杀死自己的孩子。他就那么的恨我吗?”
“哎呀,我的公主,你怎么还那么糊涂呢?齐王哪里知道昊儿是你和他的孩子啊。他一直以为。你想,他能不恨昊儿吗?天啊,公主,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啊。我们快点去救昊儿吧。再晚就真的什么也来不及了。”
明珠象放炮一样的说完,就扶着月奴站起来。雅琳慌忙把一件厚披风给月奴披在身上。
“这可不能冻着,不然会落下病来的。”
“公主,你别跑啊。”
明珠在后面叫着,真的看不出来,虚弱如此的月奴居然会跑那么快。连她和雅琳奶妈都赶不上。
齐王宫,齐王的寝宫太和殿,鲜红的围墙层叠高立,肃穆庄严。高楼雄立,弯弯的檐角在淡淡的晨曦里透着尊贵的王者之气。
东方遥远的天际出现了艳丽的胭脂红。齐王没有依照往日的惯例去上早朝,而是在太和殿的后花园里。
花园里此时已没有了烟柳林立,古槐参天的盛夏绿意。在这样的冬日里只有浓浓的霜寒和一种生命的萧条的感觉。落叶在风中轻舞,掠过花园,飘入前面浩浩荡荡的湖水里,犹如一艘艘在惊涛骇浪里颠簸的小舟。随时都有覆亡的危险。和落叶一样命运的还有花园长亭边被绑着的两个人。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小的一脸泪痕,大的满脸恨意。一脸阴沉的看着这两个男人的,就是高高坐在长亭里的齐国的最高统治者齐王因齐。
他冷冷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怎么,有话要说吗?没有吗?”
“说什么,要杀就杀。你这个没有人性的魔鬼。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有本事你把我松开,我们再打一场。”
“哈哈哈,”
齐王放声大笑,
“打,你有把握打的过我吗?”
长子也同样不示弱的看着齐王,眼里也是浓浓的恨意和冰冷的敌视。他知道他打不过他。早在昨天他听到他就是那个令北国闻风丧胆的无心杀手的时候,他就知道打不过他。但是,打的过怎样,打不过又怎样。只要他能放了昊儿,就是让他死,他也愿意。
“只要你放了这个孩子。我随你怎么着。”
“哈哈哈,你已经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了。”
“是你怕了。你怕他长大了找你为我报仇。哈哈哈,你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
“哼,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我会中你的激将法吗?你也太天真了一点吧。”
“你?”
长子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魔鬼,他真是泼水不进啊。这可怎么办啊。难道就真的这样看着昊儿死吗?
“哼,我想到了。既然你这么在乎这个孩子。那么,如果我亲手在你面前杀了他。哈哈,我想这比先杀了你有趣的多了吧。”
“你这个卑鄙小人,有本事冲我来。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算什么男人。”
“哼,我从来也不杀孩子。这一回是你让我破例的。你就认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