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放了她吧!她,我根本就不认识!”陆忻风阴沉着脸说道。
“认不认识我不知道,我只听说,你昨晚的病没有再犯?这可是实话?”陆母眼睛锐利的看着陆忻风。
“那可能只是巧合”!嘴上虽是这样说着,陆忻风心里却着实露跳了一拍。
他昨晚的病真的没犯,刚开始一忙,他都没察觉到这点,毕竟一夜未睡!
现在被母亲这一提醒,他才意识到了什么。
“哼!十七年,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你认为这只是用巧合可以解释得过去?”陆母语气仍是强硬的说着。
“妈,你这分明就是要强人所难!”陆忻风知道陆母的性格,轻叹了声气,然后踱步到沙发上,坐下。
“大师马上就会过来,所以,再急,你也给我忍一会儿!”陆母语气不容反抗的说道。
望着床上那个沉浸在睡梦中的杨小云,被称为大师的老人眼睛久久都未移开过。
“奇缘呀!奇缘呀!”嘴里叨念着让陆母为之一震的话。
“大师,你的意思是……”陆母亲情绪彼为激动了起来。
“这女人的前世定是好事做尽之人,看她那面相,今生定是鸿福齐天……”说了一半,转头看了看陆忻天,又望了下已热泪盈框的陆母,示意二人出了房间。
大厅里
刚刚还一脸喜气的大师,此刻却是愁眉不展。
“她虽是洪福齐天,但是缘却不在风少身上!”
“那,大师,你的意思是风儿没救了?”陆母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平常再威风,到了这一刻,也是受不了这椎心之痛。
“那倒不是,只是,这方法……”陆母皱了皱眉,这大师今天好像说话总是断断续续的。
“只要让这女人和风少朝夕相处,以她的福气来化解少爷身上的阴气,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不用阴阳合体,风少的病自会时到而消!”捋了下花白的胡须,大师点着头说道。
“但是,有一点,这些必须这个女孩子自己心甘情愿,她愿意用自己的真心来关心,来对待少爷,否则……难!”终于讲到了正题,陆忻风却听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今天大师没说必须要阴阳合体,否则……他又要多件恶事了。
“这个,大师放心,我自会去处理!”
送走了大师,转身,陆忻风一脸严肃的望着陆母“请您别为难她!得不到她的真心相助,就算你强留,也是无济于事!”
“我自有分寸!”陆母就是这样,明明心里都是关心着儿子的,可是说出的话,在外人耳中,却是极为苛刻。
杨小云再度睁开眼时,已是夜里。
“姑娘,你醒了!”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转头,见是刚刚的那名贵妇,杨小云下意识的向床角退了去。
“姑娘,你别怕,我是陆忻风……哦!就是刚刚在医院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的母亲!”陆母眼底透着柔光,语气很轻切的说道。
那模样,让杨小云着实放松了一些。
“你,刚刚抓我……”
“对不起,姑娘,我刚刚……真的很抱歉,你能不能先听听我的解释?”杨小云话还没说完,陆母就激动的站了起来,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杨小云,眼里尽是有着淡淡祈求。
“你说!”可能是陆母眼中的情愫影响了杨小云,到口的拒绝还是咽了回去。
陆母见杨小云同意后,一个起身,唰地一下跪在了地上。
杨小云则一个激灵,起身,要扶起她,这是怎么了,今年怎么总是有人给她下跪,她杨小云可没这么多寿给她们折的。
“阿姨,您有事就说事吧!您这样跪着,让我心里可别扭得紧!”说着,作势要拉起地上的陆母。
“姑娘,请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行吗?”拉下杨小云的手握在手里,陆母就开始将陆忻风的事娓娓道来。
原来陆忻风,在中国,因为为人风流倜傥,而又有得天独厚的商业头脑,故人称“风少”,只是无人知道的是,他还国外一个小国家的王子,陆母本人是中国的清朝末年皇族的遗孤,当年八国联军时,陆母的奶奶将她带到了风少父亲所在的国家,也因此结识了当年还是小王子的陆父。
但是不知道是何原因,陆忻风十岁那年起,每天一过晚上十二点,他就会全身血液逆走,整个人的体温急速下降,严重时,人都会晕死过去。
走遍了世界各地,一直到陆忻风十六岁那年,陆母带着他回到了中国,然后机缘巧合的遇到了现在的那个大师。
大师给陆母的原因是,陆忻风身上阴气太重,必须找个积大福之人相配,才可以缓解,但是……
一晃就是十一年,二十七的陆忻风已由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成了一个在中国有着响当当名号的“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