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晚轻轻扭过头去,看着车窗外,心里头委曲的很,泪水就在眼眶里转啊转,不敢落下来,慢慢的说:“不会,如果爱是打扰,绝对不会爱,永远不会爱,司马,我们只是认识,只是认识。”
司马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说不出的奇怪感受,这个女孩子,平凡如此,怎么会让他记得了呢?他伸出右手,在池小晚的左手上轻轻拍了拍,轻轻的说:“我不想伤害你。”
司马的手落下时,池小晚的心似乎突然间抽紧,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快乐还是悲哀,说不出来,只是紧张的,欢喜的,感知着那份陌生的感觉,有隐约的喜悦,在心中。司马的手是凉凉的,落在池小晚的手背上,却带给池小晚一身一心的欢乐和温暖。
司马把车停在离旧址有段距离的地方,轻声说:“不能再往前送了,他们会发现,告诉甘南,我就在这儿等着他,如果你可以引开其他人,让甘南早些时间出来,就更好了。”
“我哥哥和欧阳清到好说,只是那些警察,需要些时间,我想想办法,尽可能早些让甘南出来。”池小晚想了想,微笑着说。
“谢谢。”司马微笑着很真心的说。
走了两步,池小晚突然站住,犹豫一下,轻声问:“旧址里发现一张画,上面有两个字,‘逸轩’,大家都猜测你是这旧址的后人,如果是,你可知道他是何人?那张画,不是岁月淡了颜色,是眼泪,那个逸轩是不是和画上的女子有着一段悲伤的爱情?”
司马一顿,失笑,然后悲哀,半天才说:“是个熟悉的人名,那画上的女子是他的妻子。”
池小晚咬了咬嘴唇,原来,司马真的是这旧址的后人。
人还没踏入办公室,就看到欧阳清走了出来,微笑着打招呼,“小晚,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好了吗?”
桑心柔正和池小珉说话,看到池小晚进来,笑着说:“你哥哥正在讲你的笑话,你小时候的笑话,果真是有趣,小时候你也曾经活泼可爱过,你哥哥说,你小时候常常摔伤自己,因为你太听他的话,会和他一起出去,然后被骗着玩许多危险的游戏。”
“是的,这我还记得。”池小晚笑着说,“小时候他带着我去玩什么惊险刺激的游戏,记得有一次,他跳那种大年纪的孩子才会跳的沙坑,他跳过去了,我摔伤了膝盖,回家让我妈把他好好的训了一通,在外婆家的庭院里站了一个小时。”
池小珉得意的说:“如果没有我,你能够有如此美好的童年回忆吗?你应该感谢我。”
“谢你?!才怪。”池小晚一笑,说,“不和你们说了,我想要下去看看欧阳伯伯如何了,门外的警察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乱乱的,现在已经是下午,到了晚上他们也要在吗?”
“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他们大概有十来分钟就会离开,人虽然没有抓到,但肯定不会还在这儿了。”欧阳清一旁接话说,“而且,想要从这儿偷走红烛只能是妄想,这对红烛几乎是我爸的命,他用了全部的力量来保护它。”
池小晚笑着,没有说话。
桑心柔从心里说,她敢打赌,池小晚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一行人顺着入口向下走,走了一会,池小晚突然说:“糟糕,我忘了件事情,忘了带纸和笔下来,我想过去再看看那幅画,我需要纸和笔,你们先走着,我上去很快就下来。”
“我陪你吧。”欧阳清似乎永远可以在池小晚讲完话后立刻接上。“上面已经没人,你一个人害怕吗?”
池小晚摇了摇头,笑了笑,说:“没事,我只是上去拿些纸和笔,很快就会追上你们,外面还有警察,不会有事的。”
欧阳清失望的低下头,和池小珉,桑心柔一起向下面走,听得到池小晚静静离开的脚步声,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池小晚走了几步,躲入黑暗中,等到众人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匆匆赶到甘南躲避的地方,把司马交给她的药递给甘南,甘南的脸色煞白,有隐约的灰暗。“你没事吧?司马他在外面等你,再过二十分钟,外面的警察会离开,你上去就好,可以离开吗?”
“没事,吃了药就不会有事了。”甘南感激的笑着,冲池小晚摆了摆手,轻声说,“快些上去吧,不然他们会怀疑你的。”
“嗯。”池小晚轻声答应,回到上面拿了些纸和笔,再重新返回到下面,以最快的速度赶上了前面的三个人,他们走得不快,似乎正在说着什么,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