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慢慢止住了哭泣,偎依在林飞怀中,说出了实情,“那还是莫陌的父亲死后一年发生的事情,那时我在一家合资企业上班,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打电话的人不是段坤,自称姓张,他告诉我,莫陌的父亲死于一场阴谋,可以为我提供帮助,可那时二老都有病,需要人照顾,莫然刚毕业,莫陌又小,我根本没有精力去调查这些。”
方柔和盘托出,一五一十地说出了经过,原来在方柔开了那间自行车行之后,段坤才出现,第一次买了两辆单车,都是最贵的那种,后来又带着朋友来买了几辆,在林飞出现前的二十天,向自己示爱,自己觉得不踏实,便拒绝了,接连三次,自己从未应允。
“段坤曾经说过,如果我想,便帮我把附近的店铺都买过来,开一家大大的车行,连带着汽车等业务,我觉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根本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后,我怕你觉得我放荡,就没敢说,直到你告诉我你的目标是段坤时,我还怀疑过是不是一个人,因为段坤没说自己是什么人,只说自己是个生意人,我对他没兴趣,也没打听过。”
林飞听到这里,心中松了一口气,方柔和莫然说得基本吻合,从而可以判断,方柔没有骗自己,而莫陌没告诉方柔自己和段坤接触,也是为了馋嘴,毕竟以方柔那时的经济情况,加上莫陌的年龄,不可能天天让她吃冰激凌的,一个最少也得七八块,看似不多,一个月下来也有二三百块,对于那时的方柔来说,也是不小的开支。
“和我说说莫陌的父亲是怎么出的车祸。”
林飞柔声出声,用动作表示着自己的爱怜,将方柔的衣衫褪去,紧紧搂在了怀中,脸贴着脸开口问道。
“莫陌的父亲是一家企业的高管,虽然年纪轻,却极富主见,学的是金融管理,也是硕士,和我是校友,本来会被保送读博,却被单位提前挖了过去,本来我们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却绰绰有余,他年纪轻轻便成为单位的财务副总监,主管着企业的投资,出事那天……”
林飞听到这里,立即出言打断了方柔,“那家企业叫什么?是不是上市公司?”
“是,叫天隆集团,涉及到各个行业,有三家上市公司,出事的前的几个月,他一直在加班,别说我了,就算是莫陌,他也很少管,出事前几天,才告诉我,他一直忙着做一个集团的资本重组计划,因为经济发展趋势变缓,他主张集团削减掉一些投资,不再扩张,而是深度开发潜力,与一些股东的决策产生了分歧,几天后,便出事了。”
林飞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是不是很少沟通?尤其是在工作结婚后?”
“是的,我俩那时基本上是各忙各的,莫陌还是结婚后几个月的结晶,自我怀孕,便很少同床,对于他的事我很少问,出事后,他的单位说他那天带了一份企业的绝密投资计划,破坏了合同中的规定,也没给我们一分钱的补偿,保险公司也只是赔的意外保险,因为当时车上还有两个同事,所以……”
“明白了。”
林飞眉头紧紧皱起,将方柔放在了床上,伸手摸了摸口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一会之后,才叼着一根烟重新回到了房间,坐在了床头上,眉头也没舒展开。
方柔试探性地伸出了双手,想去脱掉林飞的裤子,林飞没有拒绝,屁股一抬,便让方柔脱掉了,方柔再次落泪,趴在了林飞的肚子上,泪水落在肚皮上,让林飞感到了一丝清凉。
好一会之后,林飞将手中的烟按灭,此时的烟灰缸中已经多了四五个烟头,看了看趴着不动的方柔,伸手捏了捏翘臀和酥胸,柔声道:“穿衣服,我们去吃夜宵。”
“我……我没胃口。”方柔悲戚出声,“老公,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我……”
“我当时也有些心急,应该叫你一声的,可莫陌那时正是毒发之际,我急着解毒,莫然如果晚些进来阻止我,很可能会被我打伤,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别再自责了。”
“可你……辛欣说你伤了心脉,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说到这里,方柔又是一阵哭泣,到底有多么在乎,在失去的那一霎那,却知道的无比清楚。
林飞苦笑,辛欣说的是实话,伤了心脉,对自己来说损失很大,对方柔却是有益无害,当她全身心都放在自己身上时,便会涅槃重生,心境获得圆满,届时便能修炼师傅留下的天心术,天心经和天心术本身就是互相辅助的两部心法,否则,也不会传给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