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事败露后,柳长庆多方托人找吴老师做工作,并表示愿意出五万元钱“私了”。
正在吴老师痛苦得几乎麻木了的时候,当时南山镇教育组管人事的龚辅导找到他。
龚辅导对他说,如果得了钱“私了”,那么他的“绿帽子”就算戴定了,恐怕今生今世永远也抬不起头来;如果借此把柳长庆闹臭闹倒,才能彻底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于是,在龚辅导的主意和撺掇下,吴老师天天跑到教育局去申诉,闹得教育局尽人皆知。
最终,柳长庆因此名声狼藉,被调走了,龚辅导接任了南山镇教育组组长的职位……
后来,周小莲到底还是坚决地与吴老师离婚了。
这时,吴老师才明白,自己被别人当枪使了,成了别人夺权的工具。
再后来,在吴老师40多岁的时候,有好心人给他介绍了一个20岁的外地姑娘,就是他现在的第二个妻子。
由于吴老师已有一女一儿,不能再生养孩子,姑娘为此痛苦了很久,与他的交往也中断了好一段时间。
也难怪,姑娘嫁过来后既不能生养自己的孩子,还要当两个孩子的后妈,搁谁都想不通。
最终,在各方的劝说下他们才慢慢走到了一起。
去年,吴老师与姑娘喜结良缘后,便调到了这所小学里来了……
听了吴老师的艳恋故事,牛天苟不免一阵唏嘘。
周小莲与柳长庆简直就是现代版的“潘金莲和西门庆”,吴老师也差点成了“武大郎”!
想到这里,牛天苟不禁又想起了他在北河镇土黄乡中学时,卫生所的张满香姑娘和牛医生苟且的事来了……
尼玛,人间怎么尽出这样的花花事?结了婚的男人还惦记别人的老婆,总喜欢千方百计地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来拆散别人的婚姻?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牛天苟想不明白,看来,他还得请教金牛星伯伯,这里面一定又有什么狗屁规律,不然,这些疯男颠女们偷情偷腥的事怎么会从古至今连绵不绝?
……
坐在对面的是校长,姓薛,30多岁,人很精干,但是牛天苟似乎感觉到他与主任以及老师们的关系不是太融洽。
听老师们背地里说,薛校长喜欢吃喝,也喜欢搓麻将,总爱占学校的小便宜。
几年前,肚皮洼小学建教学楼的时候,薛校长乘机给自己家里修建了一个大院子,所用的材料费和人工费至今还不明不白,另外,在给学校订购课桌凳和给学生统一定制校服的时候暗中收了对方的回扣,老师们颇有意见。
对于这些,牛天苟自然是明白一些。
因为他在北河镇土黄乡中学时就明白了。
领导们利用职权吃点喝点贪点占点,就如同“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一样,自古而然,绵延不绝,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