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看着他的样子,随即漠然道:“宫先生,那不关你的事吧。”
听到她的话,担心她担心了一夜都没睡,如果她还不回来就要动用力量去找人的宫若沧脸上阴霾更重,突然强拉她进去,重重地锁上门,一个翻转,就把她推到墙壁上,双手扣住她的身体,目光幽深如猎豹地望着她。
宫若沧凑近他的脸,细细地看着这个无情的女人,他有些恼怒的喘息声还有热腾腾的鼻息微微拂过桃之夭的脸颊,柔柔的,痒痒的,桃之夭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冷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宫先生,到时间去上班了,你不至于在意我这样的小小的秘书女佣而耽误吧。”
宫若沧不为所动,冷冷道:“想知道我干什么?!”宫若沧冷冷地全身上下打量她,邪肆道:“我要检查!”
正说完,突然,一个衣料被撕碎的破裂声突然让桃之夭惊愕地抱着前胸,愕然道:“你要检查什么?!你疯了吗?!我和那个人根本没什么!”昨天童安格打了她之后,她就和骆玉笙在一起了,一路上,除了骆玉笙背着她下山,而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外,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难不成……他这么疯狂的表现是在嫉妒?但是,他能嫉妒什么呢?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桃之夭摇头甩开这么莫名的想法。
双手死死地护住自己。可是,这些都是徒劳,裙子的碎片依然一点一点地在眼前消失了。
桃之夭目光阴冷地看着他,他的行为让她想起了凯斯,那个她最恨的人。
所以,眼前这个男人,桃之夭开始对他有了厌恶之意。
“我是疯了!为你这个女人折腾疯了!”宫若沧一边烦躁地低吼,一边强硬地撕开她身上那袭高贵而优雅的裙子,眼中带着邪肆的鬼魅,“让我看看,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那个男人爽了一夜,让我检查!”
脖颈上,白皙无暇,没有吻痕,零零落落披散着破碎的裙子的身体上,除了有些干涸的血迹的双脚,其他地方,依然没有任何痕迹。
没有!统统没有!
桃之夭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墙壁上,冷眼看着他,漠然道:“你疯够了没有?!”
宫若沧只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发胀,他眯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然后,闪过一丝阴冷,像撒旦一样宣布道:“张开腿!我要检查!”
桃之夭突然想到那天在极乐世界受到的侮辱,宫若沧,你何德何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揭开我一个又一个耻辱的伤疤。
毫不犹豫地,一个巴掌扇过去,攒足了力气,又重又痛,但是桃之夭从昨天晚上开始的心中的郁结此刻终于可以在这一巴掌上发泄出来了。
桃之夭冷冷地看着他,冷冷道:“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你只是我的客人,我的暂时的老板,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我和别的男人亲密又如何,我和他们出去玩乐又如何,宫若沧,你是我的什么人?!情人?我想不是吧,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可能喜欢我这样的女人!朋友?我想宫先生也不屑与我成为朋友吧。宫先生,请你自重!你没有资格管我下班之后的时间和安排!”桃之夭被这样无理的男人气得双手有些发抖。
宫若沧抚着自己的脸颊,缓缓地转过头来,眼中有不可思议,有自嘲的笑,有杀意,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宫若沧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还有一个这样的大胆的女人,敢踢他的重要部位,走了还不忘踢了他几脚补上。
而现在,她说他有什么资格,怎么,她明明是一个为了钱什么事都做的下贱女人,现在却在他面前想装清高吗?!
一个婊子也想立贞洁牌坊吗?真是笑话!
“多少钱?”宫若沧仿佛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冰冷声音缓缓想起。
桃之夭警惕地看着他,知道从他嘴里根本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什么意思?”
宫若沧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她,冷然道:“买下你未来的一个月,要多少钱。”她不是说要在这住一个月,直到他们满意她的婚礼策划才走吗?既然她母亲可以用钱买她来到他身边,那么,他付钱给她,这个月她就属于他了吧?
宫若沧受够了看到她无所忌惮,笑靥如花地和陌生的男人说笑,受够了一个人在这和怨夫一样担心她是不是在外面和哪个男人亲热,是不是在别人的床上娇美如花,慵懒如猫!
买下她,然后慢慢地玩弄她,到他烦了,对她的新鲜劲过了之后,他就不会这么奇怪了吧。
这样在乎一个女人,这样烦躁复杂的感觉,已经第三次了,发生在第三个女人身上了。
其他的两个都跑得无影无踪,而现在,在自己掌握范围的第三个人,他不会让她逃走,不会再让她成为让他忘不掉的第三个了!
真是疯了!不可理喻的自恋男!以为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为了钱把自己都卖了的女人?!
桃之夭合了合身上还挂着的毛皮小披肩,遮住刚刚被他疯狂撕扯几乎露出隐隐白皙柔嫩的皮肤的地方。还有,遮住她背后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