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方急忙喊道:“太爷,这又是刘氏被害又是冯氏被害,你们这是枉法!我秦一手为人如何,通州百姓可以作证!”
“对呀,对呀,秦大夫医术高人品好,很多穷人看病他都不要钱的。”
“刚才不是说秦大夫是奸-夫吗?怎么又成有杀人嫌疑!你们这审的什么案啊。”
“太爷,小民不服!”
围观百姓纷纷发生,还有人在里面起哄,喝起了倒彩。
吴县令性子比较软和,见百姓这般有点着急,连忙问:“大人,您看……”
莲生缓步走到人前,冷冷地问:“你们,你,要为秦一方担保吗?”
众人本来义愤填膺,忽然见女大人这么问,很多人就立马收住了声,一个壮小伙不服气,大声说:“是又怎么样?”
“你娶亲了吗?”
“娶了。”
“那好,我来问你,一个人的妻子在家中忽然死了,说是围墙压死的,结果死者脑袋里被人钉入一根三寸长钉,我问你这个死去妇人的丈夫有没有嫌疑?”
“这个……这个……”
小伙子被问的哑口无言。
“既然如此,吴县令拘留秦一方可有错?还是说你能保证秦一方不是凶手?”
小伙哪敢说这话啊,耷拉着脑袋不再吭声。
“各位再有鼓噪便是咆哮公堂,打二十大板!”吴县令腰杆也硬了,直接一拍惊堂木
“何三姑,你口口声声说秦一方便是奸-夫,如今秦一方身上并无伤痕,你该当何罪?”
“老爷,秦一方和刘氏当年真的有私,刘氏当时身怀六甲,吃了秦家的打胎药,疼了三天那孩子下不来,还是找老婆子用药将孩子打下来的,当时那孩子足有五个月了,还是老婆子埋的。”
“何三姑,那孩子既然是你埋的,你自然知道骸骨在哪对吧。”
“是。”
“吴县令,我祖上本是捕快世家,先祖曾经记载,血融于骨,血滴到骨头上,能融入的便是血亲,既然有这孩子的骸骨,那就不如来滴血认认。”
“我不同意!惊扰骸骨,此为不仁!”秦一方立马反对。
“查明案子就是最大的仁。”吴县令点点头:“那就将那婴孩骸骨取来,这也是为了刘氏求个公道,婴孩在天之灵会理解的。”
两个捕快带着何三姑领命而去,莲生叫住一名捕快,在他耳边嘀咕几句,那捕快点点头去了。
很快,那捕快捧着一个瓦罐回来。莲生接过瓦罐,那捕快对她微微点下头,莲生明白这手脚已经做好了,便打开瓦罐,用帕子捏着两根细细的腿骨出来,看着堂下众人说,这是两根腿骨,我们现在试验下。她走向何柱:“何柱,咬一下手指,往上前滴点血。”
何柱急忙咬开手指,滴几滴血,还问:“大人够不够。”
莲生拿着骨头走向众人:“大家请看,这血只在表面,并没有融入对不对?”
“对,对啊。”
“不融这是自然,那私孩子又不是何柱的。”
莲生又拿出另一根腿骨走到秦一方面前:“秦一方,该你了。”
秦一方看着腿骨,面带恐惧:“我……为什么要……这样。”
“证明你不是奸-夫啊。”莲生忽闪眨着大眼睛格外无辜。(未完待续)
ps:滴血渗进干枯的骨头,这个很正常,其实什么血什么骨头都能渗进去,只要骨头比较干枯就成。那么莲生为什么还玩这么一手呢?因为她直觉认定这两起案子一定有什么关联在,秦一方有鬼!那就先挖出秦一方内心深处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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