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马维点头不已,“但作为一个领导者应该懂得制衡之术,党政两套班子,如何在其中寻找平衡点是一个领导者首先要学会的事情。不懂制衡,则有可能出现一言堂或是尾大不掉的情况,无论哪种情况出现对一个领导者来说都是致命的。出现一言堂会招忌,上级领导绝不允许下面有一言堂出现;尾大不掉,则政令不通,说明你无能。”
“不可否认,你一身冲劲,搞经济是把好手,但如果有人在你面前竖一堵墙,或者挖个坑,你还能冲得过去吗?希望你能明白我说这番话的含义,来,吃菜!”
林锦鸿默默的嚼着菜,脑中在想马维说的那番饭,从肖志远身上谈道制衡之术,他渐渐明白马维话中的含义。“多谢马叔叔教导,敬你一杯!”
“想明白了就好!不过你也不能借着敬我而拼命喝吧,这可是窖藏二十年的上品啊,至少也得给我留着点吧!”马维急道。
厄,林锦鸿大汗,“马叔叔,别急啊,我会给你留一杯明天喝的!”
马维哈哈大笑不已:“你这小子,不是损我吗!”
“你们两个,只顾着聊天,外面门铃响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去开门。”姜琳匆匆的从里间出来,苦笑着向马维和林锦鸿两人道。马维忙止住笑,果然外面门铃声还在顽强的响着。
不一会儿,姜琳领着镇长肖志远进来,肖志远看到林锦鸿和马维正有说有笑的吃饭,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没,马上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哈哈……我看是正是时候才对,二十年窖藏的汾酒还有点,肖镇长也来尝尝!”马维急急的站起来,拉着肖志远坐下,姜琳去给他添碗筷。
本来喝得差不多的酒,因为多了一个人,又开始了新的一*。因为有肖志远的加入,几人都没往官场的话题上扯,讲的都是些奇闻趣事,然后又开始行酒令。
又喝了将近一个小时,桌上残羹冷炙撤去,林锦鸿喝了杯茶起身告辞,两三分的醉意行走在街上,趁着满月的荧光,他心头涌上几分诗意。他突然想起一句俗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遂轻声的哼着:风流自古出牡丹,千年众生为此狂。无人嗔怨花下死,只因此乃花中王。
林锦鸿回到家,随意擦了把脸,便躺在床上回味今晚马维说的一席话,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他已忘记昨日诗性上涌而作的题牡丹。梳洗过后,胡乱吃几个饼干,喝了杯牛奶,作为早餐。
今天,日子好像有些特殊,因为县组织部部长下三溪镇,找马维进行例行谈话。这只是一种过场,但这种过场却不能少,一走完这种过场,意味着马维升职是板上钉钉的事。
当一脸笑意的马维送县组织部部长上车后,标志着三溪镇马维时代的结束,同时硝烟也弥漫着三溪镇的党政大院,好几双眼睛盯着那书记的宝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