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两人今晚是一起离开的医院。
顾篱今傍晚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给切了手指,现在手指是包扎着的,上了霍恩施的车后,顾篱系安全带时,有点不是很方便。
霍恩施看出来了,干脆帮她系了安全带。
霍恩施给她系安全带时,靠她很近。系完,霍恩施抬头对上了顾篱的脸颊。
顾篱皮肤真不错,近距离看,依旧是细腻润滑的。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是真理,因为男人很容易就犯流氓,霍恩施这种闷骚型的也不例外。这不,看了会顾篱,霍恩施捏捏她的下巴,吻了她。
霍恩施吻的很温柔。
顾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霍恩施吻她,她好半天都没有推开他,只是感受着他柔软的嘴巴在她的唇上吻啊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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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想自戳双眼,省得看到让他血管想要崩裂的画面。
纪行远来医院想再看看陈柔的时候,没想到在医院门口会看到霍恩施的车。
透过玻璃,看到霍恩施在吻顾篱。
顾篱可乖可乖了,都没推开的。跟他吻她时的态度简直就天壤之别。
纪行远很生气,想要去看陈柔的心情一点也没了,特任性的,纪行远把买来的营养品什么的丢进了附近的垃圾桶后,走了。
走了没几步,纪行远给霍恩施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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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施意乱情迷的吻着顾篱时,没想到手机会响起,竟还是纪行远的。
接听问他有什么事吗?
纪行远在那边口气特差的说,他在米兰酒吧等他呢。口气特差的说完,纪行远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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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施送顾篱回家,到了米兰酒吧赴约时,看纪行远在跟好几个人玩牌。
确切的说,是赌牌。要用钱的。
纪行远今晚的手气好像不怎么样,也许是他一向不怎么玩这种东西吧。霍恩施去了酒吧呆了好一会儿后,看纪行远一直在输输输了。
米兰酒吧是个清吧,霍恩施从进去到现在,酒吧里一直在放着法语歌,慵慵懒懒的法语歌。
腾凯也在,看纪行远一直在输,腾凯善意忠告:“行远,你今晚太背了,别玩了。”
纪行远笑笑,继续抽牌:“没关系了,输就输吧,我输的起的。”顿了顿,纪行远抬头看霍恩施,“不过有个女人,我输不起。三哥,你听的懂吧?”
腾凯虽然有时候贱兮兮的,但是也真的可有眼力劲了,看纪行远跟霍恩施对上了,慌忙叫起身边的哥们离开了。
这家米兰酒吧会员制服务,一年会费二三十万呢。有钱人来的地儿。
这人群太过有局限性,米兰酒吧一向人挺少的。腾凯带着那些狐朋狗友离开后,酒吧里就落下霍恩施跟纪行远了。
霍恩施是挺闷骚,但也是爱有话直说的人。
等人都走了,霍恩施说:“行远。我也打算追回篱篱了,我喜欢上她了,想给她和孩子一个未来。”
霍恩施也要追回顾篱了。
想着算命先生说的话,再想想顾篱对他跟对霍恩施时的差别待遇,纪行远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算是没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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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篱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的做梦梦到了林文静了。
林文静是谁?她初中到高中的同班同学。
林文静算是个富二代吧,家里开着个服装公司,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林文静每天都是车接车送的,车子是卡宴。
顾篱跟林文静做初中同学的时候,可以说是没什么交集。她是个穷人,林文静那种富二代是懒得搭理她的。到了上高中,俩人才开始有的交集。至于开始有交集的原因,是上了高中后,学费越来越贵了,范莹开始了打两份工赚学费供她上学。
其中有份工作是去林文静家做钟点工。
也许是人生太顺风顺水了吧,林文静不怎么爱学习,每天只想着玩,那时候上课,顾篱一个月见不到林文静几次。
据说,林文静在校外结交了一群小混混,每天都是跟他们混在一起的。
据说,那帮小混混带着林文静赌钱吸毒什么的。
据说,林文静因此欠下了一大笔钱。
据说,很多人开始追在林文静身后要钱。
林文静家是有钱,但是,要知道她欠的钱是赌债还有毒品钱。
她不敢向家里开口要钱,怕她爸爸会打她,因此呢,她想了个办法是偷钱,偷了她妈妈的金戒指跟钻石项链卖了。
别看林文静年纪轻轻的,却不是个善茬,她偷了东西,却嫁祸给了范莹。
偷东西啊,很重很重的罪名呢。
范莹是差点被抓进了监狱,但最终因为没证据还是放了。虽然放了,但是大家口口相传的,都以为她是小偷了。
顾篱去上学,没少听别人在背后叫她小偷的女儿,还说,指不定她也是小偷,得提防着点。
她在学校因此被孤立了。
被孤立什么的真的没什么,顾篱只有心疼范莹。
虽然没证据证明是她偷得东西吧,但是也没证据证明不是她偷的,反正走到哪里,范莹都被人戳脊梁骨。范莹因此郁郁寡欢,大病了一场。
好像从那时候开始,范莹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