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刚刚江岚那恍惚的样子,又提到了司徒景凉的爸爸。
范依依好怕江岚没有医生说的那样活上三五年,她怕江岚带着遗憾世,也怕司徒景凉自责。
“我是吃了几剂中药调理了身体,然后就碰巧怀上了,这样,等过几天,我去问问那个老中医,给你拿几包中药吃吃。”
“中药?我婆婆已经给我吃过了。”一想到中药的那个味道,范依依就想吐了。
“依依,之前我看你好像对怀孩子也并不是十分上心啊,这次怎么……”女人看女人最准,范依依结婚后,她本人的确是不是怎么上心怀孩子的事。
听到舅妈这样说,范依依摇了摇头,“舅妈,我想给景凉生个孩子。”而且迫切的需要。
她真的不知道她还能再为他做什么,怎么样才能回报他的真情,孩子,他想要孩子,他家族需要他有个孩子,她愿意去为他生。
这一次,她是自愿的,不带任何的别的心思。
“会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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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岚回到家里,拿出司徒锐泽的相片,眼泪滴了下来,“锐泽,你不会怪我吧,对你的兄弟做出这样的事。我也是被逼的,我不能再看着我的儿子也走上你的路,我无法再失去景凉。”
泪水一滴滴的打落在镜框前,江岚抱着镜框入怀中,“我好想你,锐泽。”她一个人活在世上这么多年,脑海里全是他和她的过去,全是她对他的思念。
“你会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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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
灵堂里摆着一幅灵柩,白色的花圈,黑色的帷幔,笼罩的悲伤所。
跪在地上的众人,上香的上香,叩首的叩首。不管家族内部斗争得多厉害,家主突然间离世,家族中的人都要来祭拜。
司徒家继上一次司徒老爷子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的人齐过了,哪怕是司徒景凉的婚礼,也没有这么齐人。
司徒景凉一身黑色的西装,他脸色严肃而沉重,他站在灵前,鞠躬。
司徒桐语看到他,却仿佛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她指着他骂,“司徒景凉,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爸爸。”
司徒桐语突然间这么大声的质问司徒景凉,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她的身上。
她哭着骂司徒景凉,“你还我爸爸,司徒景凉,你还我爸爸。”
司徒景夏走上前来,“桐语,你在胡说什么?”
司徒桐语却也同样的不待见司徒景夏,“你是帮凶,司徒景夏,谁不知道你跟他的感情最好,但是,再好又怎么样,你们已经隔一代了,不是亲兄弟。”
司徒景夏听到这话真的是气笑了,“司徒桐语,你要发疯回房间里去发疯,不要在你爸爸的面前发疯。”
“你们都是凶手。”司徒桐语控诉着,“你们为了家主的位置,为了夺回家族的控股,你们杀害了我爸爸,司徒景凉,你会不得好死的。”
“桐语。”司徒景彦一直没有吭声。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无法再独断的自认为真相是怎么样的。
他现在只想给他爸爸一个安宁的葬礼。
“哥,你还要站在他们一边吗?他们害死了爸爸,你还要跟他们站在一边?”司徒桐语跪在了灵前,痛哭出声,“爸,你看看你的儿子,他是非不分,他到现在还看不清这一切是司徒景凉的阴谋。”
司徒景凉沉着脸站在那里,他没有向司徒桐语解释的必要,但是他有向司徒景彦解释的必要。
他看着司徒景彦,“我不会做这种事。”他就只说这一句。
司徒景彦看着他,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景凉哥。”
“呵呵,不是他做的,那么会是谁做的?”司徒桐语哭叫着,“全家族里就只有他质疑爸爸家主的位置,全家族里就他联合别人来与爸爸对着做。”
“桐语,你累了,你回房休息一下吧。”司徒景彦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劝服司徒桐语,不待她再说什么,他又说道,“不要再在爸爸的灵前添乱。”
司徒桐语这才闭了嘴。
司徒景凉看着他,“节哀。”
“嗯。”
接下来还有别的家族人来祭拜,司徒景凉和司徒景夏离开灵前。
司徒锐明在泰国的家很大,他们走向了花园,司徒景夏也一样的全身黑色,看向司徒景凉,“你认为会是谁干的?”
司徒景凉摇头,“不清楚。”
“会不会是哪个官方组织??”司徒景夏有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