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幕凉冷着脸将杯子拍在桌子上,眼底噙着冷凝的寒霜,清姿绝色,却偏偏配上这样一双寒冽幽冥的瞳仁,不知该让人感叹,还是唏嘘!亦或是不顾危险的沉沦其中
耶律宗骁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向玉瑶,淡淡道,
“你是如何知道拓博堃也去找的父皇?”耶律宗骁不觉眯起眼睛看向玉瑶
玉瑶不满的嘟囔着,“我还能如何知道!那天我见辽王去见皇上,本来我是想在皇上面前告那纳兰幕凉勾引辽王呢,可是辽王去了,我哪敢啊,所以就躲起来偷偷听了……”
“你躲起来?还偷听了?”耶律宗骁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继而却是冷冷的嘲笑
好一个拓博堃,为了纳兰幕凉竟然也是如此的机关算尽!想他拓博堃办事素来是雷厉风行,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留下话题和把柄!怎么可能让一个玉瑶听到他说给父皇的话!除非是拓博堃故意为之!
利用的就是玉瑶的沉不住气和不顾场合!只怕明天全京都的人都会知道他耶律宗骁不肯退婚,如此耽误着纳兰幕凉!到那时候,她纳兰幕凉获得的同情分将会更多!先是一个席阑珊,替她挡了跟拓博堃关系不明不白的嫌疑,现在又是一个胡闹的玉瑶,将他给推了出来,如今,整件事情,她纳兰幕凉看似最无辜了,最被动了!最值得同情了!是不是?
这时,一抹暗影从一楼闪过,快速来到耶律宗骁耳边耳语了几句
幕凉看了眼那护卫,并不是明月
下一刻,就见耶律宗骁的眸子一瞬看向这边,那微微敞开一道缝隙的门缝,似乎根本挡不住他凌厉凛然的眼神
屋内,幕凉冲着外面冷蔑一笑,哪怕是无声无息,外面的耶律宗骁也能感觉到屋内幕凉冷冷的嘲讽表情!
幕凉这会子安然喝茶,她怎么倒是忘了,如今自己这身份,可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盯着的,想必,刚才这护卫就是耶律宗骁身边时刻盯着自己的护卫如今正好是告诉了耶律宗骁自己的行踪
还真是连看一出戏都看不安生
耶律宗骁对幕凉这边的关注,自然也引起玉瑶的主意玉瑶盯着那微微敞开一道缝隙的房门看了一会,眼珠子一转,抬脚就朝这边走来耶律崧身子一凛,正要起身去堵住房门呢,却见幕凉冲他摆摆手,低低的说了句,
“你去屏风后面等着,就算天塌了也别给我出来帮倒忙!”
耶律崧一愣,站在原地迟疑着要不要像个缩头乌龟一般的躲起来!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就跟之前看到的席阑珊一样
可是当他看到幕凉眼底的寒澈冰封时,耶律崧又不敢违背幕凉的意思
几乎是幕凉话音刚落,玉瑶也已经到了门口
透过敞开的缝隙,幕凉看到玉瑶身后,耶律宗骁眼底闪过点点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