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漠雪又想使劲的揪刁小司的耳朵了。这家伙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呢。唉。算了。要是和他每句话都这么计较的话。迟早会被气出肺癌的。只当是沒听到吧……
刁小司此时传授经验道:“其实只要我们想着。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只是在玩一个游戏。就不会觉得那么可怕了。”
“嗯嗯。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艾漠雪重复了几句。让这个概念在自己的脑子里深刻起來。以此來驱散内心的恐惧。
灯光突然暗了一下。两人的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又要出什么状况了吧。他们猜测。
果然。一个大大的黑影从头顶降落。艾漠雪又是尖叫了一声向旁边躲去。刁小司也许是有心理准备。所以这次的反应还稍微平静一点。他只是身子抖了一下。两人再仔细一看。原來是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被绳索套住了脖子吊在半空中。一动不动。还双脚离地荡來荡去的。
刁小司挺爷们儿的把艾漠雪挡在身后。颇有护花使者那意思。“别怕别怕。都是假的。这个人只是模型而已。是个假人……”
艾漠雪还是不敢看。只是躲在刁小司的身后偷偷的瞄了两眼。
她不禁佩服起这个鬼屋的道具师來。。这个假人做的太逼真了。两眼向上翻白。舌头长长的伸了出來。还有绳子在他颈部勒出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艾漠雪既然是干特工的。死人自然也接触过不少。她曾经在现场看到过一个被吊死的人。就是现在这个“男人”的样子。只不过她那是在工作。况且那是在一种正常的环境下。她也就不会害怕了。
而现在在经过刻意的气氛渲染后。艾漠雪感觉自己是深陷荒芜的闹鬼医院中。那种心境肯定是大不一样了。所以说当她看到“死人”的时候。尽管知道那是假的。可因为强烈的代入感。她还是会害怕的像个孩子。这很正常。
刁小司定了定神。走到那吊在空中的“男人”身边。仰起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然后对艾漠雪说道:“这个假人做的哪里都挺逼真的。就是舌头不太像。真人的舌头能伸的那么长么。”
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刁小司从旁边搬了个破旧的木箱子。踩在上面。用手臂将那男人的身体固定。然后伸手去拉他的舌头。
“你想干什么啊。快下來……”艾漠雪惊呼道。
刁小司毫不在乎的笑了笑:“敢吓唬我的小爱爱。看我把他的舌头拽下來。嘿嘿……”这货其实就是想得瑟一下。自己的胆子还是挺大的。
当刁小司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男人的舌头。他匀着劲儿向外拉了拉。咦。还挺有弹性的。好像还有温度。还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