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放下吧!再让头发凉凉就彻底干了,去看看孩子们睡了没。”楚茯苓抢过他手里的吹风机,关了,拉着他出门。
推开孩子们的房间,便见四个小子倒在床上,睡得沉;而白锦绣则是坐在床上,好奇的打量着整个房间。
这里的气息比外面的好,也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一般污秽之物,都是不能存在太久的;有些污秽之物也是因为磁场的变化,白锦绣天生阴阳眼,自然能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而天星门内住的人,都是奇门中人;不干净的东西,那是想进来都进不来。
更何况,这个地段都是属于天星门,污秽的东西出现的几率,少之又少。
白锦绣从来没有在这么好的环境中呆过,自然精神也好了。
“锦绣怎么不睡?”楚茯苓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能收她为徒,是她食言;希望这丫头长大以后,心里别有疙瘩才好。
“师傅。”白锦绣仰着白净的小脸,眼里是茫然和好奇,还有喜悦。
这样的白锦绣,让她怎么也无法与师傅所言的白锦绣联系在一起城市痞王。
不过,时间能改变一切,就让时间来做见证吧!希望,这个她亲手带进天星门的肖丫头,别为了亲情而忽略授业之恩。
楚茯苓心头百转千回,“锦绣,以后不能再叫我师傅了,知道吗?”
白锦绣歪着头,眼里是疑惑不解和茫然。
“我不能收你为徒了,不过,我师傅会给你找个师傅的;以后,你一样能呆在天星门里。”楚茯苓柔声说道,食言就是她亏欠了这个小丫头的。
“师傅不要我了吗?”白锦绣脸色一变,眼里有害怕和怯弱。
楚茯苓目中厉芒一闪,随即淹没,“不是不要你,只是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不能收你为徒;不过,你依旧能呆在天星门内,这样也不错。”
“可是,我就想跟着师傅。”白锦绣嘟着嘴,眼里尽是依恋。
这样的一个小人儿,她还着实不好回绝;但,不好回绝也得回绝,“你会再有一个师傅得,不要担心;在天星门呆着,不用怕那些东西,知道吗?”
“师傅,我还是跟着你吧!我不想跟着别人。”娇娇软软的声音,听在耳中很舒服,也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
可楚茯苓不是一般人,她不会为了这点事情就心软;更何况,这个小姑娘也才相处几天时间,感情不深,“不行,我的师傅已经给你安排了一个师傅,择日举行拜师礼。以后跟着你师傅,好好学本事。”
白锦绣眼泪汪汪的望着她,好似下一秒,那眼泪就会掉下来一般。
这下,楚茯苓心下一跳,深觉师傅说的对;这丫头不是她,从小生长的环境和教养,还有该有的心胸都没有。
为了逼着她松口,以眼泪做为攻势,这样的小姑娘;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师傅说过的话,心更加坚硬了,“别哭了,早点睡吧!”
说完,转身要走,却被一双小手拉住了衣角;回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去找你爷爷,你要去吗?”
白锦绣哭着连连点头,伸出手要她抱。
楚茯苓这会儿的心境产生了变化,对她也不似之前般包容了,抱起她就走。
走出五院,来到四院宋天华的院子里,先和宋天华打了一声招呼后;将宋天华和白村长聚在一起,开门见山的道:“白村长,有个事儿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楚掌门请说。”白村长坐在太师椅上,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楚茯苓笑了笑,拍了怕白锦绣的肩膀,“到你爷爷哪儿去吧!”
白锦绣眼眶红红的望着爷爷,又看了看她,然后滑下她的膝盖;走到白村长面前,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手,“爷爷。”
“怎么了?”白村长心下一跳,看着孙女可怜委屈的小样子,心下疼的,伸手给她擦去眼角的湿润。
“白村长,锦绣只是有些伤感,没什么大事;这会儿来打搅白村长,是想和白村长是个事儿。”楚茯苓看了一眼宋天华,与宋天华的目光对上,朝他点点头。
“白村长,我师傅看过锦绣这丫头了,说是与我没有师徒缘分;若是强求,有害无益。因此,师傅提议让我派毛长老的弟子出面,收锦绣为徒。”楚茯苓也不拐外抹角。
这事儿,本是她做的不地道,能补偿的就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