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茯苓也是血气翻涌,近距离的接受两股霸道气息的影响;一股元气,一股煞气,两者相遇,将她震的内脏颤动。
下一刻,她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楚茯苓笑了,“秦川,放我下来。”
左秦川剑眉轻佻,眉宇轻蹙,弯腰将她横抱起来;走到青铜剑掉落的位置,这才放下她。
楚茯苓笑容璀璨的弯腰捡起青铜剑,平息了一下内脏的轻微损伤;朝着曹占走去。
被疼痛侵蚀的曹占,看着那道婀娜多姿的倩影,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犹如站在地狱的边缘,随时都有被推下地狱的可能。
曹占眼里有不甘,有绝望,有悲凉,也有恨意;种种复杂的情绪占据他此刻的所有情绪,刚要开口说话,一口腥甜的鲜血再次从嘴里冒了出来。
楚茯苓轻笑一声,“曹占,你正一派公然违逆各派的规矩,将我天星门林师兄门下,修为低微的田甜安排与你的弟子容秦比斗;当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曹占躺在地上,全身的骨头似被都震散了架,动弹不得;眼里却呈现出理所当然之色,“我正一派在上一届是第一名,你天星门不过屈居第二;我正一派理当再得第一,谁叫你们天星门不知好歹,在团体赛上,将我正一派的弟子灭团。伤你一个修为地位的女弟子,还是轻的。”
“呵呵......还是轻的吗?”楚茯苓微微抬头,嘲讽一笑,眼底竟是讥讽之色,“曹占,你的弟子容秦,若是被我林师兄废了,是不是也是轻的?”
“你们不敢。”曹占笃定,“你们天星门自诩是大派,不会做出这等有*份的事情来。”
“错,那是对待凡人,若是对待仇人;你说会怎样?”楚茯苓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曹占从那深邃阴冷的眼神中,领悟到了,若是她杀了他;与容秦便是死敌,死敌相遇,那就是你死我活。
以如今容秦的修为,想要战胜楚茯苓,那是不可能了;就连林枫,也不一定能胜得了。
“呵呵.......什么狗屁大门派,楚茯苓,你若是敢杀我;那正一派今日之祸,你们天星门,终有一天,也会尝到。”曹占眼中的决绝,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楚茯苓冷冷一笑,手起刀落,手中青铜剑插进他的胸口;看着他吐血不止,惨然苦笑的脸,“曹占,你我同为一派掌门,甚至,你做掌门的时间,比我还长;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做人留一线,来日好相见的道理呢。”
“你三番四次想要我的命,甚至,用我门下弟子的命来威胁我;想让我在奇门大比上退步,呵呵,可惜了,你打错了算盘。我可不是我师傅,对同道中人抱有仁慈的念头。凡是犯在我手上之人,必定不得善终。”
“咳咳......你也一样,嗯,噗.......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曹占惨笑着头一歪,嘴里还留着猩红的鲜血,却是死不瞑目。
楚茯苓吐出一口气来,收起青铜剑,低头看着曹占的尸体;没有怜悯、没有可怜、也没有心软。有的只是冷笑,敢打她的注意之人,都该死。
左秦川静静陪在她的身侧,伸出手,牵其她的柔荑,风轻云淡的笑着,“茯苓,我们该去试试煞气了。”
“好。”楚茯苓抬头望着他的笑脸,明明地上躺着一个死人,在他眼里,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一般;这是她的丈夫,是她楚茯苓一个人的男人。
左秦川邪肆一笑,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好了,我们试完煞气,还得回去呢!”
楚茯苓释然一笑,牵着他的手,朝道场的方向走去。
两人来到道场前,楚茯苓开启天眼,看到那煞气源源不断的汇聚;煞气之中还夹杂着元气。
明明上午之时,这些五黄煞都还没有在道场上汇聚;不过白昼的这些时间,便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的煞气层。
“秦川,去吧!”楚茯苓站在边上,松开他的大掌,对他笑意盈盈;轻轻推了推他,将他推进道场的范围内。
左秦川一脚踏进道场的范围,脚底便有阴凉的感觉侵袭而来;心下不敢放手,回首朝她一笑,一脸赖皮样儿的说道:“老婆,你可要看好了为夫,要是五黄煞侵袭了为夫;老婆可得第一时间解救为夫。”
“好了,快去吧!”楚茯苓无奈一笑,两人之间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感。
做了四年前夫妻,有时候从对方的一个眼神中,也能读出一些东西紧要信息来。
她又怎会不知道,他只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宽慰她;他还以为她在对杀了曹占有心里负担呢!这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