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楚茯苓上了楼,将各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挑选了一件坐北朝南的房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的装潢以白色为主,各类摆设稀少,显得整个房间十分空旷。
进了卧室,将青铜剑拿了出来,剑身为黑色;泛着浓烈的煞气,却显得异常温和。
楚茯苓抿了抿唇,单手抚上剑身,“青铜剑,你是我的伙伴,奇门大比上定然少不了你;希望不会引起其它门派的争夺。”不然,对于天星门,也将是一场劫难。
青铜剑动了动,剑柄蹭着她的手心,传达它的亲昵和友好。
楚茯苓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莞尔一笑,芊芊素手一次又一次抚过剑身和剑柄。
“在想什么?”
左秦川从门外走进来,见她微笑专注的模样,心下温软;上前将她揽在怀里,二人同坐在床沿。
楚茯苓含笑,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来;继续注视着青铜剑,“你的血月呢?”
“在身上。”左秦川弯腰撩起西裤,将别在小腿上的血月取了下来,交到她的手里,“血月在我手里没什么用途,不如,还是给天星门门下的弟子吧!让他们有一件傍身之物也好。”
他是混黑的,却也在渐渐洗白,往后用到血月的机会,越来越少。
“别这么想,这件法器本就是给你防身的;再说了,血月的傲性不比青铜剑的差,若是门下弟子无法收服,也是无用。”楚茯苓拿起血月,与青铜剑放在一起。
一黑一红并列而放在掌心。
红色的血月匕首颤抖着,一点点一动到青铜剑剑身旁,蹭了上去。
青铜剑抖了一下剑身,避开了血月的碰触,黑色的煞气四溢;有了凶狠之态,似在警告血月一般。
血月泛着红光的剑身都黯淡了许多,发出‘嗡嗡’声,似在求饶;又似在发怒,还有质问之意。
楚茯苓看的一乐,“看这俩,还是冤家呢!”
“是啊!”左秦川随之一笑,原本冷锐戾气深重的鹰眸,在触及她的笑靥时;不由自主的软和了许多,还有些许温柔、痴迷在里面。
楚茯苓摸了摸它们的剑身,将他们放在床尾的小榻上,“你们自己联络感情去吧!”
青铜剑不满的颤抖剑身,剑身上的煞气源源不断的浮现,在抗议主人的做法。
血月却是红光满溢,很是激动的样子。
楚茯苓看的摇头失笑,拉着左秦川的手往浴室走去,“不管他们了,我们去沐浴。”
“嗯。”
夫妻二人进了浴室,好生沐浴了一番,出来后;左秦川破迫不及待的将她拉到床上,好一通蹂躏。
待两人都释放后,方才相拥而眠。
当二人醒来时,已是傍晚,梳洗一番后,下了楼。
“妈妈/师傅。”四道稚嫩的嗓音,夹杂着激动和欢欣雀跃。
楚茯苓不看还好,一看,沉声问道:“你们身上的泥怎么来的?”
本是正在奔来的四个小子,猛然停住脚步,心虚的望了她一眼,“师傅,我们错了,我们在外面玩的忘了,所以,衣服上滚上了泥。”
楚茯苓点点头,对傅浪主动认错很是满意,“嗯,去洗洗,洗完后下来准备用餐。”
“妈妈,你不怪我们?”大娃诧异的抬头。
“不怪你们,你们都还小,玩是你们的天性;快去洗洗吧!”楚茯苓摇摇头,不甚在意的说道;本就没有真生他们的气,只是让他们知道不该在泥土上滚就行。
让他们认识到错误,比惩罚他们更好。
“谢谢您,妈妈。”大娃笑了,拉着二娃和三娃,随傅浪一同上了楼。
楚茯苓一时间百感交集,儿子大了,也有了其它不同的感情了。
站在楼道下,看着四个小身影上了楼,楚茯苓方才反应过来,“糟了,忘了没告诉他们房间在哪儿。”说完,身形化为一道虚影,上了楼。
拉住四个一脸茫然的小子,推着他们进了她和左秦川住的房间隔壁,“以后在g市,你们就住这个房间;妈妈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事找我和你们蠢爸爸也方便些。”
主要还是不放心他们,孩子太小,父母合该操心。
四个小子仰着小脸,笑着连连点头,“嗯,好的,妈妈/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