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大嫂,您们坐前面那辆小车吧!”奉天宁看了一眼左秦川阴晴不定的脸,心,跟着往下沉。
“也好。”见她点了头,左秦川便揽着她上了前面那辆车。
楚茯苓坐在后位上,对危险的预感彻底清除了;见奉天宁坐上副驾座,四扇车门同时关上,‘砰’响声,极其规律。
不过片刻功夫,停留在外的人手纷纷上了车;小车一辆一辆拐出弯道,进入高速路。
楚茯苓这才看清了车辆,前方就有六辆,后方也该有五辆左右;加上他们这一辆,也就是十二俩,“去参加宴会,带这么人去做什么?莫非有火拼?”
“以防万一,这次的宴会,是方顾两家发起的;其中不乏黑白两道的人,这次的宴会,危险度不比抢地盘来的小。到了宴会会场,我们看戏便可,这一次,北方洪拳一脉的人;该是有彻底的动作了,方顾两家能不能生存下来,就看这次宴会了。”左秦川一手搭在车门的扶手上,一手揽着她的腰肢,感受着温香软玉般的感觉。
“原来如此。”楚茯苓恍然,忽而,明艳的脸庞冷了下来,“那你还叫我穿的这么显眼?”人家方顾两家拉拢黑白两道的关系,她穿这么显眼做什么?
左秦川轻浅一笑,抿了抿薄唇,心情愉悦的轻启薄唇,“无事,也该让老婆好好露露脸了;让他们看看,我左秦川看上的女人,并不比任何人差。”真心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非要藏着掖着,而是能否敢胆大的展露在人前。
对妻子没自信的男人,只能说,太孬了!
“露不露脸,我不还是你孩子的妈。”楚茯苓不以为意的轻佻柳眉,伸手在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穿着这般显眼,你确定还能好好看戏?”
左秦川邪肆一笑,抬起搭在车门扶手上的大掌;挑起她的下颚,指尖柔腻的肤质,让他爱不释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戏谑道:“显眼是显眼了些,不过,他们这次是为了拉拢关系;并不是夫人外交,也许他们开始的时候,会将多余的目光落在你身上。但,当他们没时间关注你的时候,就是咱们看戏之时了。”
“真假,你是想把我扮成一个花瓶吧?”楚茯苓不屑的撇撇嘴。
“嘿嘿。”左秦川并不否认,“老婆一看就不是花瓶,穿上这套旗袍,更加气质怡人;有一种江南小女人的柔弱美,走在哪儿都能夺人眼球。”
囧!这男人今天是肿么了?
“你今天嘴很甜啊!”楚茯苓斜睨着他,从他眼角流露出来的神采,察觉到了一点东西,“你这人心眼也太多了。”
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戒心可言了;她就说,为什么突然找一套旗袍给她穿,原来是为了方便行事。想想宴会上,他们步入会场时,一定是众心捧月;能够迷惑不少人的心神,让一些人放下些许戒心来。
继而,待他们开始互相攀扯拉拢关系时,她就是一个被彻彻底底忽视的人;可不就能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看戏了?因为一个花瓶,养养眼还行,她就是没用的女人。
左秦川嘿嘿一笑,手指指腹摩擦着她的下颚;低下头,一吻印在她软糯的唇瓣上,“老婆,这也是没办法的,要是让你风华毕露;不定会引起夫人外交的状况,到时候,更加混乱。”
楚茯苓点点头,动了动下颚,低下头来,偎进他温暖宽厚的怀里,“嗯,我明白;我一身旗袍固然美,却也是柔弱美,固然引人注目。却也在众人心里印下了‘废物’的映像,不得不说,你的心机深的让人可怕。”
“老婆,我的心机可没用在你身上过;这一次,不过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左秦川搂着怀中娇软的女人,鼻息间是她身上的体香,心底的满足,是无法言喻的。
“亏你说的出来。”楚茯苓伸出手,精准的掐在他腰间的软肉上,“你说这话,连我都不信,你从一开始,就在耍心眼儿;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妈蛋,从掳她回去开始,丫的就一直耍心眼想让她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后来,她如他所愿留下了,他又开始各种殷勤讨好,企图让她心甘情愿的将感情交给他。直到现在,说他没耍过心眼儿,鬼都不信。
“哈哈哈……还是老婆了解我。”左秦川也不避讳了,这么聪明的老婆,他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放她离开他身边,自然要千方百计的留下她。
奉天宁坐在副驾座上,听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嘴角抽抽;从后视镜中,看见他家老大心情愉悦,一切以老婆为尊的样子。眼底流露出无奈来,摇摇头,将目光移向窗外。
在小车开上高速公路一段后,一阵轻浅悦耳的铃声传来;两人的欢声笑语,方才停了下来,均是将目光落在奉天宁的衣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