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是文熙不适合沈凌风,而是你不适合模仿文熙。”
“嗯?”严智君猛然抬头,震惊地看着周韵。
“有些话我作为一个外人不适合讲,老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你的心结还是要找文熙来解开。”
“找他?”严智君本能地有些排斥,“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这我就没办法帮你了,”周韵站了起来,笑着看他,“既然一块肉溃烂了,就要在没扩散前割掉,否则痛的还是你自己,我先走了,还有点事。”
“好,再见。”严智君看着周韵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直到剧组收工。
回酒店时文熙仍和谢泽锐打打闹闹,一副阳光随和的样子,发觉严智君投来的目光时朝他温和地笑了笑,看他不好意思地别了脸只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有趣,到了酒店房间后将这事当笑话一样跟谢泽锐讲了讲,惹得毛绒绒醋性大发,差点要跑去找严智君扔白手套,于是被文熙毫不留情地骂了“幼稚”。
玻璃心了的谢泽锐“刷”的一声变成了小黑豹的样子,扑到文熙身上,用爪子勾住衬衫的前襟,双眼泪汪汪地问:“小熙,你要移情别恋吗,你不爱我了吗,说好的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呢?”
文熙头痛,拿卖萌的毛绒绒简直没辙了,怕他掉下去摔着只能一手托着他的小屁股让他保持平衡,一手支着脑袋懒洋洋地问:“这句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脑洞大开,把你念过的剧本套到我身上。”
哎呀,被识破了啊,毛绒绒可惜地舔舔嘴巴,继续装可怜:“你说过,你就是说过,你一定是不爱我了,才会连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都忘记了。”
“真是够了,”文熙捂脸,“咱两的属性一定是弄错了,你个少女攻。”
毛绒绒“哼哼”两声,少女什么的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攻什么的完全就是事实,不承认也不会改变,他凑上去舔文熙的嘴巴,用爪子按住文熙的下巴,庄严地宣誓:“我,谢泽锐在此立誓,这一辈子都是文熙你的男人!”
“……”文熙郁猝,这浓浓的中二感,已经无法直视了。
他一把将毛绒绒掀翻到沙发上,指着他说:“我,文熙在此立誓,你如果再对我说这么汤姆苏的台词,我让你永远睡书房。”
“……”毛绒绒已经惊呆了,睡书房什么的,简直太狠了。
他仰躺在沙发上,柔软的小肚肚随着呼吸鼓动,看的人只想将脸给埋进去,那触感一定很棒。谢泽锐明显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对文熙的吸引力有多大,从他眼底的倒影里就知道文熙的喜悦,于是心机绒很有心机地扭了扭身体,用湿漉漉地眼睛盯着文熙,然后软软地勾勾爪子:“小熙,快点,正面上我。”
“……”什么鬼!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门铃声,终于将文熙从石化的状态下解除,文熙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去开了门,留下风中凌乱惨被抛弃的毛绒绒。
“严智君?”文熙有些惊讶,他怎么都想不到是严智君来找他。
“嗯,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能进去说吗?”
严智君有些尴尬,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文熙也尴尬,于是稀里糊涂地就让他进了房间,然后沙发上还处在婀娜状态的谢泽锐石化了。
“呃……原来文哥你还养宠物啊。”严智君没话找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排解自己的尴尬,只能从沙发上这只看起来像猫又不像猫的黑色不明物体入手。
文熙的脑袋上滴下一滴汗,现在再想毁尸灭迹好像已经来不及了,他怎么就忘了提醒谢泽锐变回来了呢,如今只能干笑着点头应是,顺便将毛绒绒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实在是刚才那样子太有伤风化了,还露着肚子和小叽叽呢!
“酒店不是不让养宠物吗,平时也没看文哥你把它抱出来过。”
“……”这让他怎么回答,“其实这是只野猫,刚才从窗户上爬上来的。”
被称为野猫的毛绒绒不高兴了,张嘴就在文熙手上咬了一口,然后在文熙惊叫出来之前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不过这一切都发生在暗处,没让第三人发现。
严智君默默地看眼窗外,从这里往下看,街上的人都变成了小不点,他再看看文熙怀里的黑猫,觉得这件事真是玄幻,这猫是属蜘蛛侠的吧。
文熙明显看出了严智君眼里的怀疑,立马转移话题问:“智君,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
“这个,”严智君有些难以启齿,欲言又止道,“我今天来是想解开我的心结。”
文熙和毛绒绒同时抬眼看他,只是文熙眼里是疑惑,毛绒绒眼里是戒备,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舔爪子,如果眼前这小子敢对自己媳妇儿表白的话,他就立马用爪子抓花他的脸。